转到一条四下无人的胡同后,那人道:“我姓高,叫彦超,久仰韦香主的英名,今日得见,实是大幸。”
杨小宝正在沉思,影视里好像没这个人啊!
韦小宝道:听见没,叫的可是我的名号,韦香主,看你亏不亏。
杨小宝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脱口而出:“滚!”见那高彦超一愣,又说道:“不是说你……高大哥,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高彦超道:“本堂有一位姓徐的徐三哥,平时在天桥卖膏药,今日给人打成重伤,特来报知韦香主。此处不便详告,请韦香主跟我来。”
杨小宝点点头,跟着姓高的去了,过了七八条街,来到一条小街上,进入一家药店内。
柜台内坐着一个胖胖的掌柜,高彦超与他低声耳语几句,便带他们去到内室,掀开一块地板,露出一个洞,几人顺着石阶往下走,进入后,那掌柜就退出去了。
在石室中,杨小宝见到了关二哥等人,问道:“是谁打伤了徐三哥?”
那高彦超说道:“启禀韦香主,徐三哥带重伤支撑着回来,说是沐王府的两个姓白的年轻人打伤的他,因为争执拥唐拥桂的话题动起手来。”
杨小宝道:“定是那白寒松、白寒枫俩兄弟。”
众人谈了一段时间关于唐王、桂王、鲁王的事情,好让杨小宝知晓这些细节。
众人越说越气愤,玄贞道人道:“这件事如何处理,大伙儿都听韦香主的指示。”
这群老狐狸,这事来询问我,出了事自然要我担着,要我来当挡箭牌,道:“小弟虽然当了香主,可年纪小,阅历不足,我看还是请玄贞道长出个主意,一定比我高明的多。”
玄贞道人笑了一笑,向樊纲道:“樊三哥的脑筋可比我行的多,你瞧怎么办?”
樊纲是个直性汉子,说道:“就让他们向徐三哥磕头赔罪,否则先礼后兵。”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很多,而杨小宝一直在踢皮球,玄贞道人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韦香主很了不起啊!”
杨小宝笑道:“道长你也了不起啊!”暗道:道长这货甚是精明。
随即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千两的银票,说道:“兄弟跟诸位哥哥平日不见,这些银子权当孝敬你们的,给徐三哥也买些补品。”
因会中规定不得胡乱取人财物,众人穷的响叮当,见到这么多银票,均两眼放光。
杨小宝伪装一番后,便随他们到杨柳胡同一座朱漆大门的宅邸前,高彦超刚要敲门,忽听门内传来哭声,众人一愣,只见门外挂着两盏白色灯笼,明显是有丧事。
杨小宝此时才想起,好像白寒松被徐老头失手打死,真是糟糕。
高彦超敲了门,呈上名帖,好一会儿才走出一名二十六七岁披麻戴孝的汉子,那人自称是白寒枫,请了众人进厅入座。
杨小宝怕众人激怒白寒枫,便先开口道:“在下韦小宝,看白二侠身上有服,不知……”
白寒枫一听他是韦小宝,喝道:“你就是天地会的韦香主?”
杨小宝道:“正是在下。”
白寒枫大声道:“害死我哥哥的,是那平日在天桥卖药的姓徐老贼,这老贼名叫徐天川,有个匪号叫做‘八臂猿猴’,是天地会青木堂中有职司的人,是也不是?”
樊纲道:“白老二,徐三哥是我们天地会的兄弟,他已给你们打的重伤,奄奄一息,想不到……”
白寒枫怒道:“别说他没死,就是死了,这猪狗不如的老贼,也不配抵我哥哥的命。”
杨小宝心道:这人的嘴怎么这么臭,你哥哥的命就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众天地会兄弟也是愤愤不平,双方骂的正激烈,白寒枫突然转身抽出一口钢刀,要与众天地会兄弟拼命。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人在前,带着十几手下,冲入大厅,白寒枫看见此人,迎了上去,叫道:“苏四哥,我哥哥……我哥哥……”却是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众人均想:“这人莫非就是沐王府中的‘圣手居士’苏冈?”
苏冈见厅中一众人等,问道:“诸位,还未请教,多有失礼。”
便有人介绍了一番。苏冈问了来意,得知诸人来意后,说道:“白二弟,当时实情如何,你给大家说说。”
白寒枫叹了一声,说道:“那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天桥一家酒楼喝酒,忽然上来一个官员带着四名家丁,要酒要菜,说的是云南话。”
苏冈听完只是“哦”了一声。
白寒枫接着道:“我们一听是云南口音便留了神,毕竟是同乡人,后来我们接了话,那官员听得我们也是云南人,便邀我们过去坐,一谈之下,得知这官员叫卢一峰,奉了吴三桂的委派去做曲靖县知县的,他是云南人,按规矩是不能在本省做地方官的,可他说是平西王派的,可不用理会这一套。”
苏冈听他说的有些气喘,便替他向大家解释了一下“西选”官的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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