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樱血:牌匾掉了维修费还得自己出哦。
南宫樱血在后面补了一句。
葬仪屋……
葬仪屋选择性地忽略了南宫樱血,擦了擦嘴角,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葬仪屋果然是凡多姆海威伯爵的执事,您讲的故事还是那么有趣呢。
塞巴斯蒂安承蒙夸奖。
塞巴斯蒂安优雅地鞠了一躬。
夏尔:好了undertaker,胡闹到此为止了。我要我的消息。
夏尔目光冰冷,时不时还瞥向南宫樱血,但最终没有说关于把她赶出去的话。
葬仪屋当然,伯爵。请说吧。
葬仪屋绕到夏尔后面,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夏尔:最近失踪的妇女都在哪?
夏尔反感地拍开葬仪屋的手。
葬仪屋哦?伯爵说的是那些缺少子宫的可怜女人吗?
葬仪屋窃窃地笑着,声音中却蕴含着如同凛冬般的寒气。南宫樱血感到一阵冷意袭上脊背,忍不住不安地拽紧了自己的袖子。
夏尔:undertaker,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红夫人那个案子。
夏尔脸色一变,低声警告道。
葬仪屋小生知道伯爵的意思。不过这次失踪的妇女也跟当初一样,被取出了子宫哦。
夏尔脸色愈发阴沉,蓝色的眼眸中正酝酿着一场骇人的风暴。之前的红夫人连环杀人案一直是他的心结,如今竟然又有人效仿行凶。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
塞巴斯蒂安少爷,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还请您务必冷静。
塞巴斯蒂安温和地说道。在看到夏尔点头之后,他才继续说了下去。
塞巴斯蒂安关于这个案子,我倒是有些想法。
夏尔:说。
塞巴斯蒂安虽然红夫人已经去世,但我们好像还放走了一个凶手。
夏尔:放走了一个凶手……吗。
角落里的南宫樱血抬起头,仔细地听着。
夏尔:格雷尔·萨特克里夫!
夏尔想起了那个红色的身影。那是他们迄今为止遇到的第一个有着极大危险性的人。他蹙眉,如果真是格雷尔干的那么事情就有些不好办了。
葬仪屋小生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
葬仪屋漫不经心地往嘴里扔了一把骨头饼干,肯定了夏尔的猜测。
葬仪屋至于怎么解决,那就让伯爵自己想办法吧。
夏尔:当然。塞巴斯蒂安,走吧。
夏尔淡淡道。但当他转身的一瞬间,南宫樱血清晰地看见了他眼中的冰冷。
塞巴斯蒂安是。
塞巴斯蒂安向葬仪屋行礼,随即便跟了上去。
南宫樱血:格雷尔•萨特克里夫?就是那位红衣死神?我早就想见见他了。
南宫樱血也学着葬仪屋坐到棺材上,丝毫不顾忌自己身上的血会沾上去弄脏棺材。她神情憧憬,在那一刹那间身上终于显现出一个女孩该有的灵动。
葬仪屋哈哈哈这位小姐,您觉得死神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葬仪屋索性也不避讳她关于“死神”的事了,边垂眸吃着饼干边嘲笑她道。
南宫樱血:啊啦别嘲讽我嘛。我面前这个不就是死神吗?
南宫樱血晃荡着双腿轻松地说。
葬仪屋突然不说话了。南宫樱血也跟着沉默,于是不大的店铺一时陷入了表面上的寂静。
但南宫樱血知道,现在就是对弈的开始。两个人的气场一直在隔着一堆棺材碰撞,谁也不肯先认输。葬仪屋虽然是身经百战的资深死神,但南宫樱血也不差。她可是21世纪的顶尖杀手,收割过无数条生命,在鬼门关转过不止几百次,即便是身负重伤也无法削弱她的气场一丝一毫。
良久,葬仪屋还是先开了口。南宫樱血这才如释重负,她赢了。
葬仪屋虽然不知道小姐是从何而来,但小生承认确实对您有些兴趣。既然您知道「死神」这一概念,那小生就暂且把您当成自己人,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小生和您能相处愉快。
葬仪屋抬起头直视南宫樱血,歪头勾唇笑了笑。
南宫樱血一时有些窒息——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葬仪屋男神请接收来自一只颜狗的膜拜!
南宫樱血:那就,谢谢葬葬了。
南宫樱血同样弯起嘴角,瞳孔中闪烁着耀眼的光彩。葬仪屋这番话显然是已经默许她在这里待下去了,若是自己再努力一点讨好葬仪屋说不定就可以成为死神了嘿嘿嘿嘿嘿——怎么想都是一件大好事啊!
葬仪屋轻笑几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已经飘飘然的女孩居然感到了淡淡的愉悦。就好像一束烟花在心里绽放,为一切染上了生动的色彩。
心头突然没由来地浮上一个想法。于是葬仪屋待南宫樱血回过神后,轻咳几声便开了口。
葬仪屋不介意的话,小姐可以在小生的店里暂住一阵子。
说完他觉得有点心虚,又补了一句。
葬仪屋毕竟小姐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不是吗?
南宫樱血愣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说话。然而正当葬仪屋准备放弃时,这位被枪口指着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杀手却低下头,脸颊上泛起两团可爱的红晕,声音细若蚊蚋。
南宫樱血:反正你长得那么帅,跟你凑合一阵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次换到葬仪屋怔住了。
一股不可言说的情绪在心里倏然炸开,仿佛春风阵阵、冰雪融化,回旋的清波在池中激起朵朵浪花。而在那景色的中央,美丽的少女低下头,两腮通红,声音羞怯。
“反正你长得那么帅,跟你凑合一阵子也不是不可以……”
一眼万年情。
葬仪屋你的……名字?
南宫樱血:南宫樱血。樱花的樱,血液的血。
话音刚落,已是伤痕累累却还没有得到休息的南宫樱血终究到了极限,手一松便向后栽去。
南宫樱血:突然……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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