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椎名倾九。
架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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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疯子,她吐出口唾沫狠狠骂道,用尖锐的长指甲扯断乱蓬蓬的头发,几乎尖叫起来,去他妈的人生!去他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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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倾九蜷在块板上起伏着呼吸,肺灌了铅般沉,冰硬的木块比起柔软的床铺多给了她些安抚。
外面天很亮,太阳火辣辣的烧着,黑色的遮光窗帘挡住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黑、很重的呼吸声和一个蘼烂的人。
太宰治奉命来喊她,却明显不乐意多了个活,只是倚在门内,冷冷的,用那双浸过冰水的眼睛看她,她干瞪着眼,耳边轰轰的响,像一团烂肉匍匐在地上,门外远远传来了催促声,太宰治一直身子,不由分说拽起她的左胳膊就往外拖,她像水一样流长、流长,嗒的一声,她忽然回过神来惊悚的尖叫一声,像猫抓玻璃,刺耳的穿透空气,椎名倾九扑腾挣扎起来,如刀一般的长指甲划破了他的胳膊。
太宰治面色一凛,单手捆住她的行动,又捂住那张干裂撕吼的嘴,椎名倾九要挣,被他狠狠一踹腹部,脊椎骨撞到地上,内脏撕裂般传来燥痛,她做呕吐状,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头皮撕裂的痛、嗓子快要咳哑、耳边如鼓的轰鸣,她忽然尖利的笑了起来,像干涸的土地硬渗出几滴水来,阴悱悱而癫狂。
疯子,疯子,别他妈碰我!谩骂伴随着吼声、咳嗽声、毛骨悚然的笑声,太宰治仍然只居高临下的看她,面色平稳,看不出半分波澜,鸢色的眼里透出冰凉的冷意。
“你在闹些什么。”恶毒的蛇的唾液从他口中滴出来,落到地上时滋滋作响,椎名倾九好像一朵枯萎了的花,此时却又奇迹般疯长起来,她捂住脸呵呵的笑,声音悲的、凉的、恨的,如同诅咒。
“我在闹什么?哈哈哈...这可真有意思...”她火红色的长发烈焰一样烧起来,蓝色的洪水盈在里面,撕开一条巨大的裂口,“你问我在闹什么?呵呵...我姐姐死了!死在你们手里!你们这群狗崽子、疯子、恶心的蛆虫、见不得光的阴沟老鼠...!”
她猛烈咳嗽着,肺翻涌到了嗓子口,她咳出满口血来,椎名倾九不在乎,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身材削瘦的轻轻一推就会散架,她看着面不改色的太宰治,边笑边用手去抚摸他的脸,缠绵悱恻的,如若不是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道道浅痕,倒有几分像恋人的亲昵。
“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呵呵呵...”她在太宰治耳边低声呢喃着,然后狠狠的用额头去撞他的鼻梁,太宰治将她一把推开,发了狠的摔在地上。砰,子弹打穿她的头发钉在地板上,离她不过几毫米远,太宰治的脸色僵硬,眼睛如一月寒冬。
“疯女人。”太宰治盯着她,目光却像透过她在看些什么,椎名倾九摔的痛了,也不管他些什么,两眼一翻当即晕了过去。
疯子,疯子,都他妈的是疯子。
他踢了椎名倾九一脚,确定她是真晕过去,才从这间小房间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他想抽烟,一摸口袋发觉什么也没有。
到处是纸巾,书,胡乱丢掉的东西,砸碎的玻璃,这里作为人生活邋遢的很,作为牢房却也足够奢侈,他吐了口唾沫。服了,他真是没脑子才他妈听从森鸥外的安排接管这个女人。
他妈的,真是疯了,算了,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TBC—
作者:很无脑的意识流。随便吧,没什么逻辑。
作者:以及,感谢每个开会员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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