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的蝴蝶,打湿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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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倾九生病了,好几年难得一次,烧过了头,一直只知道喊姐姐。
中原中也沉默的很,先她一步同森鸥外说严禁她再单独出国外任务,终日坐在她旁边,港黑上下天天说今天中原干部的脸色更差了,看起来倾九小姐还没好。
芥川龙之介也担心,没事总在她房门前踱步停留,和不知从哪儿淘到讯息的椎名影对上面,实在看对方不爽,又没心情吵架,对视两眼象征性呛上两声。
中原中也就从里面出来一手一个丢出去了,红皮毛的大猫凶巴巴震慑的两小崽子,他俩也不敢再多说,一人凑一边在门外瞧椎名倾九。
她高烧不退,脸红的,头发也是红的,好像下一秒就会爆炸,脆弱的像滤纸。
椎名倾九是难生病的,好几年前生了一次,烧了整整一周,给尾崎红叶愁坏了,现在愁的人换了,中原中也一股子气撒不出,愁上加愁。
这事儿顺着港黑传到武装侦探社,泉镜花险些失手打碎花瓶,太宰治也笑不出来了,整个武侦笼了层乌云似的,给外出购物回来的中岛敦吓得气都不敢喘,得知前因后果后随口就说。
中岛敦:“这么担心的话,去看看不就好了吗?”
人虎,你小子,可真够会提意见的。
不止武装侦探社,连猎犬也通过立原道造得到了这个消息,条野采菊乐呵说她可死不了,坐在另边的黑发猎犬手指狠狠一颤,条野采菊察觉到了。
条野采菊:“末广,你的心跳变快了。”
末广铁肠嘴一抿,冷冷说。
末广铁肠:“是你的错觉。”
他眉毛一挑,发觉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笑容莫测的说。
条野采菊:“你前两天回来时,身上有一股红梅香。”
他漫不经心地将头一歪,有意无意的提及。
条野采菊:“那女人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吧?”
末广铁肠:“闭嘴,条野。”
哟呵,生气了。条野采菊拧起眉毛,觉得大事不妙。
太宰治是晚上出现在她房间里的,我们也并不知道他是如何顺顺利利私闯民宅不被发现的。
泉镜花没跟来,被他一句小倾九喜欢听话的乖孩子忽悠瘸了,跟着中岛敦回屋睡觉,还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看看椎名倾九。
这年头小孩儿有够黏人,太宰治想。
中原中也被尾崎红叶赶去休息了,此时本该由她看守,屋中却空荡荡仅剩他椎名倾九一人。
尾崎红叶是何许人?摸得透太宰治性子,生病这事既传到武侦,他必然会来,前几年中原中也不知道的时候,椎名倾九大伤大病,他一天晚上也没缺席过,尾崎红叶清楚的很。
他们俩的羁绊太深了,尾崎红叶比谁都清楚。
太宰治:“哎呀,小倾九,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可不行。”
他依旧吊儿郎当嘻笑着说,手贴在她额头,瞳孔里却是幽深深的一片。
椎名倾九没醒,喘着气只嘟囔着姐姐两个字,太宰治是坐在她床边应。
太宰治:“绪美酱看到你这样可是会不高兴的,快点好起来吧。”
他眼睑微敛,难得没有了笑容,望向她的眼里静如水面,偶尔圈起细弱的波纹。
太宰治:“死亡可是条痛苦的道路。”
他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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