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再难入眠。
小葵侧躺在床上看着凌晨四点被黑夜笼罩的天空,也许是心理作用作祟,好像在中间看见了一条裂缝,整个夜空像要被撕裂,当然最终没有发生。
星星月亮不再璀璨,想到几个小时后又会是繁重的工作任务,也陷入无尽的烦躁之中。
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白色药瓶。
药瓶故意耍赖似的被指腹推着向前,又在握拳的一瞬间被碰倒,塑料外壳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脆响,由着惯性滚落到地毯上,不远不近刚刚好停在了一个只伸手够不到的位置。
这下再懒也必须起身了。
不得不翻身坐起在床边上,探身捡起药瓶,白绿色标签上用碳素笔写的“安眠药”字样被来来回回的抓取蹭花,倒也能看出是什么。
她拧开瓶盖磕出两片白色药片,犹豫了一下又倒回去一片,就着纸杯子里的冷水吞咽下去,微微低头咽下最后一口水,纸杯边缘被印上一排整齐的牙印,以完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砸到垃圾桶旁边,她起身捡起再扔进去,拖着步子走回来。
然后她躺回床上,等待药效发作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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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第一次完全脱离组织独自出任务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婴儿肥,手枪被裙子的松紧带固定在腰上,套上宽松点的黑色卫衣一点不显。她按要求混入组织内部,耳机外形的监听器把周围的一切声响传到电波那头的监听员耳朵里,不一会儿就混到了有关储存信息的U盘存放点的信息,任务圆满完成。
返回训练营后她账号到账了第一笔巨额薪资,她也为此有过一小会儿的兴奋,但很快也就恢复平静。
卡上的钱对目前的她来说不过是一串数字,只要她没有完全脱离这组织的控制,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这笔钱无论是花在哪里都是被人监控着的。
她很讨厌被监控的感觉,像是被关在玻璃罩里任人把玩的昆虫,没有隐私更何谈自由。
她也很讨厌和别人分享一些事情。
之后小葵大大小小地参与了不少任务,虽然主攻信息转移和情报探测一类,手上还是避免不了的染上几条人命。
她在训练营里呆了近十个年头,被洛杰带走的那年也不过才十二岁,已经有了些少女模样,但年幼气息依然很足。
十月份早就该入秋转凉了,也许是太阳的逼近搞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
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整个卧室都明晃晃的,小葵慌了神,翻身下床的同时嘴里暗骂。
“药效真……不是一般好。”
昨晚迷迷糊糊之间把手机关了机,开机就弹出两条两小时前的未接来电,备注果然写着洛杰。
电话拨出去被秒接,小葵沉默了两秒组织语言,刚开口打算道歉那头就挂了电话,她听着嘟嘟的忙音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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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上午赶到情报局,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准备例行打卡。
“小兔子退烧了?”
“嗯?”
“洛杰帮你请了一上午的假,发烧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年轻人也别太拼,到时候落下一身病根还是自己难受。”
“喔谢谢关心,没关系的已经恢复了。”
去办公室的路上一路都是新同事,不停地点头回应大家的关心。把包放到办公桌上手机又响了两声——是洛杰。
“来我办公室,我把上午的会议记录给你。”
一碗白面两百万: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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