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必须双方的父母见证下才能结婚,可这里没有面前只有一尊冰冷的雕像,似鬼又似神,让人打一身寒战。
今天恰好是中秋月圆之时。
一群人端着黑乎乎的东西到他们面前,指动作示意让他们二人吃下。
这东西酷似汤圆,但又不是,有鹅卵石那么大,黑漆漆的,有股胶味,像是纸烧焦的一样。
女仆:新郎新娘吃汤圆,喝交杯酒吧。
双方举起酒杯饮了一小口。
光崽神情难看,不停的喘息着,脸颊通红,像是吃了辣椒。
一旁的白鸟嘴巴都笑成弯刀了,光崽直接想一巴掌给他呼过去,奈何这样的场面,实在下不去手。
女仆:新郎新娘吃汤圆吧。
这汤圆实在是难以下咽,光崽举起手表示拒绝。
光之崽崽:不了不了。
光之崽崽:我肚子疼。
随后,刚才就拉着白鸟冲出人群,没想到踏出门看了一瞬间,竟然掉进了轿子里。
光之崽崽:什么情况?
白哲: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白哲: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白哲:免得打草惊蛇。
进轿子的一瞬间,所有的出口都被封锁了,公崽一直在卖力的打开,窗户,妄想钻出去。
却是徒劳。
光之崽崽:好吧,我选择放弃。
也不知道那群人要把他们抬到哪里,轿子不断的晃动,颠簸中二的直接飞了起来。
屁股都被摔开花了。
光之崽崽:你抱着我吧。
白鸟也没有拒绝,抱住了软绵绵的光崽,可是现在他已经成年了。
也非常的瘦,胳膊肘有点,一戳的人是有点疼。
白哲:你不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光之崽崽:哈。
光之崽崽:你要是敢,我把你大的哭爹喊娘。
光崽这口气就是把白鸟当兄弟看了。
白鸟委婉的问道。
白哲:你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白哲:师徒。
白哲:还是情侣。
白哲:或者说是兄妹。
光之崽崽:都不是都不是。
白鸟的心中大大的疑惑。
光之崽崽:我们当然是最好的兄弟啊。
白哲:就是兄弟?
光之崽崽:昂,难不成是……
光崽在心里想我是你长辈,你是我儿子,幸好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否则会被伺候一顿。
白哲:???
突然又起了一大阵颠簸,轿子的门竟然打开了,把二人直接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还好白鸟是抱住光崽死死地护着她,自己只是衣服被磨破了,身上有几处擦伤。
光崽可怜巴巴的看着白鸟。
光之崽崽:你没事吧?
白哲:我可是神,怎么会有事?
一天天的就嘴犟。
光之崽崽:可我都看到擦伤了。
白哲:挺感动的,你会关心我 ,我还以为这位兄弟,我们就是最强英冤种组合。
光之崽崽:我有良心的好吧。
他们沉浸在聊天中,门被关上,恰好被锁上了。
女仆:请夫妻圆房。
光之崽崽:什么!
屋子内,只有几盏蜡烛却能看到房间的整体,房梁上挂满了红布,桌上全是红色的大花。
床竟然是一个爱心形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床的上方挂满了薄纱,被子上铺满了玫瑰花,香味很是诱人。
光之崽崽:不不是吧。
光之崽崽:真的要这样。
白哲:当然不是。
白哲:我们现在倒是找路出去。
他们身上的衣服,既有一丝丝法力,他们不受控制的把外衣出去。
只留下一件薄纱。
光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脸通红通红,白鸟也极力克制,与法术对抗。
光崽实在是控制不了了,呼哈呼哈的大哭起来,这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尴尬的事。
光之崽崽:你不要过来。
白哲:我也不想,我尽量了。
我这大好青年竟然要栽在他的手里了,算了,就当白菜被猪拱了。
光之崽崽:咦?!
白鸟摊坐在床边,手腕上滴着鲜血,白鸟为了让自己清醒,不伤害光崽。
竟然把自己的手腕割伤,血不断的涌出,滴落到红毯上,并融为一体。
白哲:现在我们想办法出去。
光崽嘴巴颤抖的回答。
光之崽崽:好。
二人翻窗逃出了去,看到外面的景象把他们吓了一跳,刚刚迎接他们的人们都变成了木头。
风不断的吹着树叶也不停的拍打着,发出诡异的声响,吓得光崽直冒冷汗,扯着白鸟的衣角往前走。
光之崽崽:我后悔了。
光之崽崽:早知道就不来了。
光之崽崽:在家干苦力也比这强。
白哲:原来你喜欢更苦力啊,早说啊,回去所有的卫生你都包了。
刚才眼珠都吓掉出来了,她觉得白鸟疯了,这么大的宫殿打扫干净的话,起码得一年。
光之崽崽:不不不。
光之崽崽:我又不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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