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流长的日子过的是那么的安稳平静。
平静到玛尔塔甚至有些怀疑那些信件的真假。
约瑟夫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极端的宁静,在卡尔的工作间,他甚至还会开玩笑说要搞一条龙服务。
玛尔塔·贝塔菲尔:约瑟夫先生。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有什么事吗?
站在窗前的约瑟夫缓缓转过身,手上还拿着卡尔今天早上硬塞给他的蛋糕。
玛尔塔·贝塔菲尔:你真的不知道杰克先生的下落吗?
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悲伤,这太快了,玛尔塔甚至都怀疑那一瞬间是否真实。
他摇了摇头,手指微微一晃,指间晃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庄园的合照,作为摄影师,他的相机里有不少这样的照片。
伊索·卡尔:杰克先生是在18世纪消失的,对吗?
卡尔推开房门,从他们的卧室走了出来。
约瑟夫没有看过去,叹了一口气,靠着窗,头偏向外面,小心的呼吸着外面不算清新的空气。
他没有回答,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约瑟夫来到了卡尔身边,他的存在给卡尔带来了慰藉,卡尔身上那种浮躁的气息肉眼可见的消退了。
但约瑟夫却表现的和庄园中不一样,有了一丝倦懒、厌世的感觉。
他们离开庄园的时间大概是三四年左右,但约瑟夫的时间却是从17世纪到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经历了些什么。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除了玫瑰手杖,他没有留下任何他曾来过的痕迹。但手杖我已经托夜莺小姐交于奈布了。
他厌厌的趴在窗前,看着楼下那只濒临死亡,正在痛苦呻吟的小狗。
真是脆弱、可怜……
就像,人的一生。
伊索·卡尔:你还好吗?
卡尔上前,来到他的身边。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可能不是特别好。
约瑟夫淡淡的说着,那小狗倒在地上发出最后的呜咽。
小狗的主人终于发现了这只小狗,那群小孩围在小狗的旁边哭闹着,互相指认着责任,到最后都抡起了拳头。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啧……吵,别听。
约瑟夫微微皱眉,快速将窗关上,将卡尔拉到一旁。
玛尔塔·贝塔菲尔:镇上来了一位医生,叫艾米丽·黛尔。
玛尔塔没有再说这个话题,有意无意的透露艾米丽到来这里的信息。
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整个房间陷入了一阵安静。
卡尔被约瑟夫按在沙发上,约瑟夫站在一边,垂眸看着远处桌上的相框,里面是曾在庄园一场游戏中拍下卡尔跳舞时的照片。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恢复记忆了吗?
约瑟夫首先打破了平静。
玛尔塔·贝塔菲尔:貌似还没有。
约瑟夫抬手,一只夜莺突然飞出,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指节上。
随它而来的,还有三封印着缪斯印记的信。
“尊敬的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先生,经过这段时间的修整,考虑到大家对友人的思念。庄园将在下周一开启地图唐人街,供所有意愿参加的求生及监管重逢。愿夜莺声伴随您入眠。”
其他两封信件只是名字不同,但内容是一样的。
玛尔塔·贝塔菲尔:你们要去吗?
卡尔看向约瑟夫。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去啊,说不定就见到了呢。
他淡淡的笑着,看上去就像个易碎的娃娃,带着苦涩。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在这之前我们拍一张照吧。
伊索·卡尔:不行。
约瑟夫的提议并没有得到赞同,卡尔在他话语刚结束时就直接否定。
还记得几天前约瑟夫因为为一位女士拍了一张照片而在晚上突然遭受反噬。
他的身上快速的脱色,一道道黑色的裂纹从他的心脏处蔓延至全身,他撑着沙发,眼神在那一刻是从未见过的迷离。
卡尔几乎是瞬间上前,想要扶住他,却被他狠狠推开,他喊着不要靠近他,随着一阵心脏猛烈的抽痛,甜腥味瞬间从腹腔冲上大脑,等反应过来时,他趴在地上从嘴中呕出的鲜血滴在了衣上,地上。
卡尔睁大的眼,他不顾一切的上前,扶住约瑟夫,一向平稳的手在此刻有些颤抖。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没事。
他还记得自己这么说着,试图安慰他。
伊索·卡尔:这是反噬,对吗?
他问的很小心,就像是在黑暗中小心的试探一样。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别害怕,没事的……
他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小心的用手扶上他的脸,那冰冷的触感让卡尔一颤,本想安慰,却让他抱的更紧了。
这次反噬持续了十分钟,这也成为了卡尔心中痛苦回忆的其一。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没事的,拍一张照片吧,普通的照片是没有问题的。
他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拉着他来到玛尔塔的身边,看得出他们两个都有些抗拒。
玛尔塔·贝塔菲尔:还是算了吧。
玛尔塔晃了晃手中的委托,又客套了几句话,便走出了卡尔的工作间。
吩闹的小孩们终于散去,地上残留着斗殴过后的痕迹,引起事发的小狗趴在地上,虽然还有一口气,但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们宁愿为它大大出手,也没让它得到最快的救助。
玛尔塔小心的将小狗抱到怀中,向着远处更深的迷雾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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