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坎贝尔:真没想到,你跑到这儿来做实验了。
诺顿推开了那厚重的大门,没有灰尘扑面而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陈旧。
令他想不到的是,里面的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所有的实验资料也统一放在一个架子上,当然,上面还有许多的钻石。
卢基诺:这也是我找到少有的安全之地,不会有人闯进来,即使我变为孽蜥,也不会有人发现。
卢基诺靠在门口,随手玩这一块儿黄色的宝石。
诺顿·坎贝尔:不错,就是让我找的时间长了点儿。
诺顿拿起一个摆放在桌上显眼处的锥形瓶,摇了摇里面红色的液体,闻了闻它的气味,皱了皱眉。
这个东西,他已经基本清楚是什么了。
诺顿·坎贝尔:你在研究怎么压制孽蜥形态的药物?这是会有副作用的啊。
诺顿多少也有些生气。
这个药物它当然认识,这是在庄园两人共同研究压制形态最成功的药物。
但经过实验,确实可以压制卢基诺体内孽蜥形态,不过他只能维持形态大概半天的样子,并且药效解除后会有强大的副作用。
还记得诺顿知道还有副作用的时候,他立马就把这瓶药物倒进了下水道,甚至还把配这种药物的列表全部销毁。
卢基诺:放心,我还没有蠢到会盲目使用这种药物,除非到了迫不得已,我绝对不会使用。
卢基诺关上门,坐到了诺顿的旁边。
从他手中将那个锥形瓶拿过,放到了一旁架子的最高处。
即使不处于孽蜥形态,卢基诺的身上还是会冒出一些细小的鳞片,在他苍白的脸庞上显得很突兀。
他这句话,虽然看起来信誓旦旦,但他还是不怎么相信。
诺顿·坎贝尔:这东西我来保管吧。
诺顿本以为卢基诺会阻止,却没想到他没有犹豫,立马把锥形瓶拿了下来,递给了诺顿。
卢基诺:就由你来保管吧。
诺顿一愣,立马把瓶子小心封存好,放进了盒子里,放到了自己的旁边。
他会小心的把它保管好,绝对不给他拿到的机会。
卢基诺只是笑笑不说话。
在英国的疯人院里,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祥和。
艾玛坐在窗前,冷漠的望着楼下已经停住的马车,现在已是傍晚,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疯人院的角落。
不会有人注意到疯人院中少了一个孩子,不会有人注意到开出去的担架上那小小的身影上盖着的白布。
艾玛·伍兹:又一个……
艾玛只是冷漠的望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本子,在密密麻麻的竖线中,又加了一道。
她像往常一样从柜子的上方拿出那顶珍藏的草帽,独自一个人来到早已被植物包裹了的屋顶,像往常一样在草帽编上藤蔓,在上面插上鲜艳的花。
艾米丽·黛尔:贝克小姐,上面风大,快和我回屋吧。
艾米丽来到天台时就见着这么一个场景。
一旁的油灯歪在草丛中,穿着疯人院病服的艾玛带着那顶插满了藤蔓与鲜花的帽子抱着双膝坐在屋顶的青苔与野草上。
破旧的衣服随着风微微晃动着,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行泪从她的眼角划过,无声的滴落在了一旁野草的叶上。
艾米丽不由得看愣住了,一阵风吹来,她看见艾玛抖了抖,这才想起楼上的风大。
她连忙将外衣脱下,披在艾玛的身上。
艾玛·伍兹:琼斯小姐,你知道吗?我也是公主呢。
艾米丽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艾米丽小心的用手擦去艾玛的眼泪,艾玛扬起一个像往常一样天真的笑容,拉住了她的手。
艾玛·伍兹:我的母亲和父亲,他们曾经说过我就是他们的公主。但是他们消失了,琼斯小姐,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艾米丽当然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但她不愿意说出来。
天真的艾玛真的能接受他们早已离去的事实吗?
罪魁祸首就是我自己啊……
艾米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经过斟酌,艾米丽小心的回答着。
艾米丽·黛尔:他们离你太远了,就化作灵魂一直陪伴着你,只不过你看不到罢了。
艾玛笑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要像往常一样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
艾玛·伍兹:真的吗?就和传说中的幽灵一样吧?那……那我就算是幽灵公主了吧?
艾米丽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
艾米丽·黛尔:那么贝克小姐,该回屋休息了。
艾玛·伍兹:不要。
艾玛难得的拒绝了艾米丽,她执拗的坐在屋顶上。
艾玛·伍兹:我在等。
艾米丽有些不解,她轻轻的蹲在艾玛的旁边。
艾米丽·黛尔:你在等什么?
她仿佛看见艾玛的眼神亮了亮。
艾玛拉住了她的手,往艾米丽那边靠了靠。
艾玛·伍兹:等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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