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坚决否定的念头似乎动了动,我咬了咬唇,决心又坚定了一点。
一定不能让那汪碧潭,成了没波澜的死水。
又经过我许多天的软磨硬泡,母亲才终于松口,同意了夏鸣星加入了海军舰队,但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士兵职位......真是暴殄天物!
我不甘心,想着再去找母亲谈谈。可夏鸣星似乎不这么觉得,最低级的袖章别在身上,他也还是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偷吃得逞的小孩。
"能加入舰队我就很开心了!想想以前在海上帮工的时候都不敢想,能进编队就已经像在做梦一样了......谢谢你!"
他雀跃的语调像是安慰剂,我终于吁出一口气,安心了不少——算了,谁不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夏鸣星一定也可以,他不是流星一闪而逝,会从最不起眼的坍缩星,变成黑夜里最璀璨夺目的那一颗。
结果那天之后,我整整四个月没见到夏鸣星。
他日日跟着舰队训练,入队时间愈长,训练量也就愈多,军队纪律严格,我见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我趴在床上无聊地晃着双腿,不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好。久违的叛逆念头忽然从脑海里钻出来......他不能找我,那我就去找他!
让Ann找了一套小号的军服,我在黄昏时分溜到了军队堡垒。
那天天气很好,我一眼就找到了夏鸣星,暖曛曛的余晖和他的头发融为一体,像熟透的甜橙被剖开,淅淅沥沥的果汁淋了满身。
被橙黄色浆液裹着的少年一本正经地举着盾剑,仪态个子都是鹤立鸡群,我第一次见他的神色那么严谨肃然,似乎......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的感觉,我攥紧了左胸的布料,轻快的心跳声鼓噪如同春雷。
训练结束,我偷偷跟夏鸣星到营地去,一进门他就开始脱衣服,我赶紧"哇"地一声摘下面罩。他好像很惊讶,扯裤子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好几遍。
"你怎么来了?"
耳尖明明红得滴血,语气却不能再僵硬,我有些委屈,还有点生气。
于是声音大了点:"我四个月没见到你了!"
我鼓着腮帮子,视线却一动不动地凝着他,不过多久,夏鸣星就比我高出一个头了。
许是因为足够的训练,他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精壮紧实,贲张的青筋线条交叠着没入裤腰,我不由地心旌荡漾,脸上又热又烫。
他把丢了的衣服捡起来虚掩在胸前:"公主殿下,这......不合礼法。"
久违的称谓,让我的思绪百转千回。
是啊,那帮礼部大臣要是知道了,我和他都免不了一顿责骂。但胸口在此刻成了滚热的烤箱,发酵好的面团在里面膨胀变大,托起了我心里的话,就在喉咙眼了。
“可是我想你了嘛……”
我嗫嚅着说出口,不敢看夏鸣星的眼睛,他最终还是沉下肩膀,叹了口气,而后转身去找了一捆麻绳藏在我的包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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