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觉得真是好累。
“是,启禀王爷,长公主中了七日。”
七日这般剧毒也可下在最受宠的长公主身上,楚皇还真是可怕。这是宠爱还是捧杀。
楚琴缘有些泄气,懊恼自己怎么就随他给自己诊脉呢,这么木头,几句话就被顾狐狸框出来了。
“怎么解。”
顾承峰想再一脚将无情踢出去。“说。”
无情低垂着眼。“至亲血,每日三碗,连饮七日。”
这般放血,这般毒。楚皇就是成心想让长公主死。因为她不可能会拿如鹤冒险,如鹤身子太弱,只怕一日一碗已经是极限。
他自嘲的划破手腕。
还好还有我。
面前三个海口大碗,真是觉得怎么也装不满。
“你疯了!五天了,他是不是想让你死!”易安伸手想点他穴。
无情一手遏制住他的手。“走开。”
易安反抓住他的手。被无情遏住了喉咙。
“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放。”易安憋红了脸,好在无情没有什么力气,不能一下掐断他的脖子。
衣服上都是血,是无情的血。易安终是低喝一声,挣脱无情的遏制。点了他睡穴将他扛在肩上一脚踹开门。
一身是血,脸色铁青,怎么看也与平时的易安不像。
“嘿,你小子,你敢踹…”话还未说完,便被易安一脚踹到墙角。
一屋子的士兵,那个不是总欺负他娘腔,被他突然的转变给吓得有些微楞。
“麻痹,兄弟们,弄他狗日的。”
易安一手扛着无情,一手将人一个个打飞出去。
“滚出去。”
“你说什么?你个…”有个高个士兵刚从地上坐起来,便被易安拎着领子拽起来。“我说,滚,出,去。”
他疯了。一堆人逃命般跑出去。
真是疯了。
疯了的不止易安一个,还有庞啸。
他听到下属的来报,差点没把桌子给掀了。
这个畜生。
气冲冲冲进军舍,结果易安根本没看他。给无情包扎,给无情盖被。全部都做完以后,又慢斯条理的脱去染血的外衣。
“庞易安!”
易安撩眼看他。“声音小点,不聋。”
庞啸觉得自己要暴走了,他一掌拍碎了唯一的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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