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琴缘见逗不到他,咯笑一声。手抚上另一只手腕上的镯子。她向来喜笑。现下眼里确是哀愁。
如鹤有些急,他们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无情,我娘到底怎么了。”
他虽然身子弱,但毕竟是个男子,情急之下力道便重了些,无情本来就受了伤,又喝了烈酒,竟被他弄了个踉跄。撑着桌子才稳住脚步。
抬眼就瞧顾承峰甩袖进来,坐到床边。
无情就地跪了。“参见王爷。”
顾承峰有些皱眉,”去院里跪着,醒醒酒。”连如鹤都能将你推个踉跄,真是越活越回转了!
“是,王爷。”
有时候听力太好,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得到如鹤的撒娇,楚琴缘的宠溺,和王爷温言的说笑。
这才是父子啊。
明明自己在他的身边更久,
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温和。
有过向往,有过绝望。
如今,却被别人轻而易举的得到。
明明,长得就一样啊。
“无情!进来。”王爷在屋里有些微怒。罚跪都敢出神。
“是,王爷。”无情收敛了情绪。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你不该,你也不需要。
不要去奢望,就不会失望。
如鹤正拉着楚琴缘的手说话,顾承峰坐在旁边。
突然多出来的人,就像和谐的曲里突然吹破了音。那般格格不入。
“无情,我问你,你…长公主如何。”瞧见他,顾承峰又恢复了冷面常态。
楚琴缘正朝他挤眉弄眼。
她不想王爷知道。
“回王爷,公主无碍,只需静养即可。”尽管知撒谎是大罪,在那样的目光下还是妥协了。
顾承峰一掌将无情击飞。他不敢使内力去挡,也不敢使内力去护,径直的撞上墙又滚到桌边,撑着手又重新跪好。
时间仿佛都禁锢了。如鹤张大嘴。他从未看过有人这样打人,被打那个如同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跪在那里。而打人那个是他爹。他有些害怕。
“你疯了?”楚琴缘连忙起身,被顾承峰按住。”别动,静养。”
“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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