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气氛就更加欢快起来。
“今天王爷高兴,大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啊。”庞啸打趣的声音传来,他声音素来极大。
“王爷有什么喜事啊,说出来大家也乐呵乐呵。”有人高声嬉笑道。
顾承峰只是笑着饮酒未语。
庞啸笑道。“看到没,看到没,这是王爷失散多年的公子,今天父子相见,你们说王爷高不高兴。”
士兵们高呼起来,有人拿出了吹弹奏唱的本事来,哄得大家一阵哄笑。
无情喝了一口酒,看着火光。
起身,拎着酒坛离去。
后山的风,有些冷。说是山,其实更似于黄沙形成的一个比较大的土丘,这里远离军营。不同于军营的欢笑,寂静得只余下呼吸。
无情掏出箫来。
这支箫是启程时清河交给他的。
清河最喜欢箫,他的箫也是清河教会的。
“出来吧。”头也不回,灌一口酒。
易安嬉笑着脸蹦出来。
“借酒消愁?”他难得正经。
见无情并没有理他,又自顾自笑笑。“你是棋子还是弃子。”
无情的手遏上了他的喉。
易安不在意的笑笑。“你不敢杀我,因为我是庞啸的儿子。”
无情与他对视一眼,手松了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自顾自喝酒。
“你还会吹箫?”易安拿了他手边的箫一阵乱吹。“小时候我娘逼我学过,哎,你不知道那个教我的老头,脾气固执得要死,你是不知道…”余光发现无情并未看他,切了一声将箫丢回去。“不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无情将酒坛递给他。
易安自嘲般笑笑伸手接过。“有个哥哥感觉还不赖吧,小时候我有三个哥哥,他,从未注意到我。名义上是我爹,其实,我小时候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住。我身来体弱,我娘护着我,不肯让我跟他去军营,我三哥打我,他也当没看见,他两个儿子都死在战场,更气我体弱不得志,三哥陷害我说我想毒死他的爱马,他说我歹毒拿马鞭抽我,三哥在旁边笑,那时候我想,我就歹毒到底整死他,第二天我就把他的爱马毒成疯马。没有人可以说是我做的。我还下不来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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