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师父知晓他带着清风下山捡回来个球也就算了还对人用毒,把他吊在后山晒了三日,身上都晒脱层皮。他觉得真是倒霉,戚风没有名字,他懒得起,戚风身上有个烙印,戚。自小便有。清河觉得哦那就姓戚跟着清风叫戚风吧。
清河打人向来比师父狠,因为他会医。捡到无情时,他刚满二十,本来是不想搭理无情的,他终年行医,见惯了生死,性子也越发清冷。后来想想,还是捡了。毕竟死在他家门口,这不是砸他的招牌吗。
清风和戚风最怕清河,无情觉得不屑一顾,清河怎么可能比师父可怕。清河经常外出,在青山的日子不算太多。每次回来都会给他们带些玩意,无情一度最盼着的便是清河回来的时候。
直到他六岁时犯到了清河手里。清河有间药房,他外出时向来是关着的,无情喜欢看他捣鼓草药,每每他回来都蹲在他旁边看他捣鼓草药。无情最讨厌师父,板着脸打人疼死了,他看过清河捣鼓过痒痒粉。那是清河为了收拾戚风。无情捏着找来的草药悄悄溜进清河的药房。这绝对是无情做过最后悔的事,等他满脸汗水的捣鼓好抬头就看到清河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倚在门上看他。清河向来不许他们在他不在时进他的药房。无情当时并不怕清河,觉得清河虽然总是话不多,但每每买回来的小玩意都是合他心意的,他朝清河咧嘴笑笑。“大师兄。”
“拿给我。”清河倚在门上朝他示意。无情撅着嘴递给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想要求表扬的意思。“出来。”
无情撅着嘴走到门口就被清河一脚给踹到院里去了。趴在地上诧异的看走过来的清河。
清河一脚又将他从院中央踹飞到了院外。
“大师兄。”声音里带了哭腔。
清河拎了他往房间走。
“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在不许去药房?趴过去。”清河指指床边。
“我不。”无情被他丢在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
清河一把拎了他按在门上,铁砂掌就这么下来了,他终年研药,手劲大的吓人,几巴掌就把无情打傻眼了,楞了半响才哇哇哭出声来。“疼疼疼,放开我,哇,师父,救我,师父。”
“裤子脱了,趴过去。”清河松了他的衣服。
无情不敢跑了,吸着鼻子抽涕着把裤子脱了趴在床边。
清河惩戒清风他们向来都是用鞭子,拎着的鞭子血气沉沉,无情吓得想跑。
啪。小屁股上一道肿痕,由白变红,然后绽开了血口。
“哇—啊啊啊。”无情差点没哭得背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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