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峰极少亲自动手,这三年,他只亲手打过他三次。一次是刚才,一次是前些日子因为顾苏的手臂。还有一次是他刚来时问他,为什么我与顾苏要被区别开来对待。我也是你的儿子。最后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不是不想说,是王爷点了他的哑穴不许他说。“你不是。”你不是!王爷是这样说的,他的玉带打在身上真的很疼。
你不是,无情,你不是。你只是属下,只能是属下。
无情跪在地上,褪了上衣,背上的伤痕道道结了长长的痂,左肩一个血窟窿,方才挣扎得狠了,结的薄痂裂了口。
顾承峰封了无情的内力,反锁了他的双手用绳子捆得结实。无情猛的挣扎,要打便打,捆他的手干什么。
顾承峰最喜欢这样,无情越是讨厌什么他越是要罚他什么,就像无情怕水,他偏偏总是罚他蹲在湖里闭气。他一步步往湖心走去,手不自觉的发抖,水就像他的梦魔。就算他站直,湖水也只将将淹到他的脖子,可他还是怕。
无情苍白着脸闭着眼睫毛轻颤。
躲不过。
顾承峰没有用刑具打他,他用了腰间的玉带。
是提醒他,这不过是王爷对属下的责罚。
刑牢的桌子太过油腻腻脸贴在上面有些恶心。整个刑牢只余玉带划破的风声和着肉的脆响,这声音提醒着他,无情,你只能是属下。
明明比不过鞭子,明明也没有那么疼。
蒙住眼睛的雾气又是什么呢。
不许哭!似乎耳边又传来儿时王爷的怒吼。无情猛的清醒,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人最不该的就是心存幻想,因为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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