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向来不喜参与这些事,若不是戚风在书信里声泪俱下说无情快死了,什么七日,什么王爷,他连管都不会管,所以当他踏在黄沙上时,脸色很臭。
连王爷房里都没去,直奔后营地。
易安也有些怂,他一整天都是小豹子模样,但他认得这是无情的师哥。挪到旁边,让出位来。
无情还在昏睡,清河扫一眼易安脚步的蹒跚,知晓他身上带伤。但他没空管,也不想管。无情的面具已经被摘了,因为失血过多脸色不太好。清河塞了一颗药丸在他嘴里,将他打横抱起。
“不是吧,哎,等等我啊。”清河提腿转身就走。易安有些发愣。连忙追上去。外面的守卫全倒了一地,难怪清河出入如入无人之地。
他身上带伤,几乎是用了全力跟着清河的步伐。清河似没看到他一般,在前面横冲直撞。将拦他的人,一把药粉全迷倒得一干二净。
直到清风拦在清河面前。
清风有些为难,喃喃叫了一声师哥。
清河自始至终都未言一语。看到清风冷脸开口。”告诉王爷,我不会救。”
就这么走了?横冲直撞这么远就为了说这句话?易安更加发愣了,还带有一丝挫败和懊恼。让你平日练功贪玩,清河都走了,你连他的人影都没太看清。
楚琴缘扶着床边哇哇的吐,每日的血都是顾承峰点了穴硬灌进去。
今日只灌了一碗,毒压了半天终于发作起来。
“我要见如鹤。”她还是很冷静。不敢细想。
“他在房里休息。”顾承峰将手里的药递到她嘴边。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
啪。杯子碎了一地。楚琴缘直视顾承峰的眼。“我要见如鹤。”
如鹤最初放了两碗血,他身子骨实在弱,大病一场。被他锁在房里。大概他以为自己会让他娘死,所以整日将饭菜扫落一地。屋里能砸的也得都砸了。顾承峰只当未闻。
他俯身安慰她。“如鹤在房里休息。”
如鹤身子不好,清河又带着无情离去,现下他只觉得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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