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鹤脸一红埋头闷气道,”哦。”
楚琴缘白了他一眼。“你别吓他,如生在房里吗,我煨了鸡汤。”
顾承峰笑意一顿,将茶杯盖拿起饮了一口茶。“别叫如生了,他不喜欢这个名字,端过去吧。”
无情被清河强迫泡药浴,他内力被顾承峰全封,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清河,几乎是被扒了衣服按进桶里的。
虽然清河抬腿走人没有再搭理他,但对清河的惧意像把刀悬在头顶。
清河将他按进桶里笑得眯眼。“一个时辰,有胆你就起来试试,反正打完以后还能接着泡。”
……
所以当楚琴缘敲门时,无情皱眉扯了桶边的白帕裹在腰间,清河是将他按在床上扒的衣服,来他房里的人很少,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总不能光着屁股去开门或者穿衣服吧。
“无……”
……无情神经瞬时间短路,脸一冷。“出去。”
“你又受伤了?谁刺的?你…你自己?”楚琴缘见他久久未开门,将门推开,虽被囚于宫中多年,但她也学过剑,这样的伤口,这样的角度分明是无情自己。
“出去。”无情拿了清河的白袄裹住。
“不行,这是不是药。”楚琴缘眉头紧锁态度强硬,直接闭门将鸡汤放在桌上,拿了桌上清河留的药膏问他。
无情冷着脸,难道他们母子都是听不懂话的傻子吗。“看够了吗。”
无情胸前满是鞭痕,右边肋骨上碗口大的烙印,是当初在王府牢中那牢头烙的,楚琴缘微微失神。她不知道她的孩子这些年到底是如何过的。
这些伤早已经不疼,很多伤他都忘了是如何来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从未在外人面前褪过里衣,现在这样就像被扒了皮供人家参观指点。
“你怎么这么傻。”手指颤颤去碰他的胸口,一瓶药膏都要叫她给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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