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呢,清河怎么还没来。无情,你…你想想易安,你要将他推到另一个地狱吗。”顾承峰将他抱紧了一些。觉得他身子好凉。
无情闭上眼,对不起,我还没有亲口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你若是死了,我就用林脩用易安用清河他们给你陪葬。”顾承峰语气强硬起来,又带了往日的冰冷。“你不是恨我吗,自杀算什么,林脩教你这么多年就教会你逃避?睁眼。”
顾承峰只觉手心都是黏糊虚汗,无情垂眼没有反应。
“清河。”
清河冷眼看他一眼,道不清的情绪,伸手要将无情接过。
略一挑眉。“王爷,你这样抱着我没法治。”
顾承峰察觉他语气的不顺,将无情换了姿势微微侧抱着。“他身后有伤。”
嘭——
是清河将药箱重重磕在桌上,捏拳片刻伸手附上了无情的脉。
将剑拔出,无情嘴角冒血似乎永远也擦不净。清河倒出药丸推开王爷的手将它塞入无情口中。无情咳嗽一声往外呕,清河抬住他的下巴,不许他张嘴。
“咽。”
无情试图挣脱他的手,一脸痛苦,顾承峰恨不得一掌将清河拍出去。
啪——
清河一巴掌拍在他身后,顾承峰避着他伤口将他脸朝内侧抱着,现下反倒方便了清河动手。
“咽。”
清河接了王爷单手的一掌,仍面不改色,语气强硬得可怕。
“清河!”顾承峰脸色同样沉得可怕。无情呜咽了一声。
瞧他咽了药清河才放开手,讽笑一声。“我教我弟弟吃药,给我弟弟看伤,王爷现在以什么身份来插手,恕清河直言,于王爷的身份,这样对属下太过了。于父亲的身份,王爷,你,不配。”
撕了无情的衣衫,用清水拧了帕将污血擦净,无情微微挣扎,大概是疼了,清河索性点了他的睡穴。回身取了药膏抹在他胸口上。
“王爷,清河没有儿子,却有过父亲。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会忍心将五岁的孩子弃在青山,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将好好一个孩子养成这样。”
“作为主上,我可以理解。可作为一个父亲,我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有多强硬,无情已经接受君臣,主仆。你又要他接受父亲这个他曾经不能也不敢触碰的角色,王爷你只看到了他的成就是否让你满意,却忽略了他走得每一步。”
清河从未说过这样多的话,用针线将无情伤口缝合。“你们所认为的,无情不肯接受的东西,与他从小被灌输的教育而言,不过是捧杀是讽刺,王爷,你根本未曾了解过他。”
顾承峰眉眼紧皱将无情抱紧了一些。“他是我顾承峰的儿子,王府未来的主子,这些苦头都吃不下,还敢自杀。”
清河将污血擦去,又图了一层药,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承峰一眼。“你们的怨恨已经过去了,无情所受到的不公却是永远也去不了。如王爷所愿,无情的确很优秀,不过王爷好像从未问过他,想不想做什么主子,想不想站在顶峰,王爷,你不配做一个父亲,所以不要再站在那个角度去训斥他,无情,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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