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奥迪店门口,陆飞直接往里面冲,门卫的保安见状急忙从保安室里面走了出来。
“干什么的?”五六十岁的大爷问道。
“滚!”
陆飞还在气头上,一声呵斥让那门卫大爷吓了一跳,也不敢上前问了,眼睁睁的看着陆飞横着走了进去。
来到销售展厅,陆飞正看到童晓君和童晓玲正准备往外走,现在是下班时间,只剩下三两个人。
“姐夫……”
看到陆飞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童晓玲跟童晓君迎了上去,陆飞看了一眼童晓君脸上还没褪去的红印子,牙都咬碎了。
“他人呢!”陆飞咬牙切齿的问。
“应该在楼上,还没走!”童晓玲说。
听到这话,陆飞直接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去。
“你站住,干嘛啊?”童晓君呵斥道。
“我已经够丢人了,你一定要闹的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是吗?”童晓君说着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跟徐冲的事知道了人不少,徐冲对她穷追不舍,人都不瞎的,都看在眼里,徐冲打她是因为愤怒自己骗了他。
徐冲自然不可能知道童晓君怀孕的事,童晓君因为也在考虑要不要打掉孩子开始新的生活。
不过因为陆飞的改变,她的内心已经趋向于陆飞了,所以今天跟徐冲摊了牌,告诉自己还想继续跟陆飞生活下去。
当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徐冲是不相信的,他觉得童晓君是在考验他,可是当童晓君告诉他怀了陆飞孩子的时候,他彻底暴走了。
他一直奇怪童晓君最近有点微微胖,怪不得,原来是怀孕了。
这个事他们是单独说的,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要是闹开了,她就没有脸继续上班了,别人会骂她不要脸的。
一看见童晓君哭,陆飞心口有些堵,急忙上前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他大概也猜得到徐冲动手的原因,归根结底,一切还是因为自己。
“对不起晓君。”陆飞心疼的说:“委屈你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是我自己活该。”童晓君翻了翻眼睛,然后抬头看着陆飞说:“我跟你说,这件事过去了,不要找徐冲麻烦,这件事本来就是我……”
童晓君没有接着往下说,陆飞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点了点头说:“行,不找他麻烦,我们回家吧!”
陆飞嘴上说不找徐冲麻烦,怎么可能?他已经触到了陆飞的逆鳞,他心中想的是,老子不把你脸拍肿你都不知道老子是流氓。
晚上因为童晓君心情不好就没有跟童晓玲回家吃饭,打了个电话给老丈人编了个理由,然后又给童晓玲打了车,送她回去了。
吃完晚饭童晓君安静的躺在了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深,陆飞慢慢的靠在了她的背后轻轻搂着她,这一次,童晓君没再把他撵到地上去。
陆飞知道,她没有睡着,而且需要人安慰。
“我爱你!”陆飞轻声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肉麻?”童晓君沉默了一会说。
“有吗?这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陆飞解释说。
听得这话童晓君俏脸微红,这么多年,陆飞基本没说过什么情话。
说着陆飞慢慢的向她亲吻而去。
“你干嘛?老实点儿!”童晓君蜷着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点紧张。
“不干嘛啊!”
“不干嘛这是干嘛?”童晓君感觉到身后的异样,顿了顿说:“怀着孕呢,不能那个。你再乱动我踹你下去。”
“呃……”
陆飞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拥她在怀中,单纯的亲亲而已,增进一下两人之间的亲密度,给她更多的关怀,他着实没想到,童晓君以为自己要跟她那个。
陆飞心里窃窃自喜起来,因为童晓君话中的意思是要是不怀孕,他们就可以更进一步了?
想到这陆飞都有点感谢徐冲那个王八犊子了,因为要不是他,童晓君不会那么快接受自己的。
当然,他该抽的还是要抽,他动自己老婆就是找死。
“睡吧!”
……
第二天一早,童晓君正常去上班,仿佛昨天的事儿已经忘记了一般。
陆飞哀叹一声,他自己是改变了,不过童晓君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
想来想去,陆飞觉得还是不稳妥,接下来他就要跟梁千平干架了,门店越来越多,到时后自己肯定是照顾不过来的,想了想还是要尽快把爸妈接过来。
梁千平是个大老板,陆飞以为跟这样的老板接触还是很久之后的事,没想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既然要开撕,他当然不会怕,要玩就玩大点儿的,让他脱层皮。
七号店的事陆飞没去插手,这种开店开业的事涛子已经熟门熟路,直接跟苏洪成和张志阳对接就行了,账上的钱也暂时够用,他不用太担心。
出了门之后,陆飞找到了一家报社,他要先玩一手,告诉梁千平,自己不是好惹的,不然这家伙还洋洋自得,以为自己好欺负。
现在的媒体远没有达到一部手机知天下的程度,主要还是以新闻报社为主。
很多老板为了炒作都会来新闻报社搞点事情,上个头条啥的,提高知名度,搞点虚假宣传,报社能赚钱,当然也乐意。
阜城市的媒体可不像央视那么出名,所以买一个头条可便宜的多,不过对陆飞来说已经够了,他只是要搞梁千平而已。
“您好,陆先生是吧,请坐!”
阜城市的普通新闻报社在这个年代是真的凄凉,一共也就五六个人,他们每天印的报纸都是粘贴复制央视新闻,很少有自己的东西,不过卖出去的报纸也正好够养活报社,想赚多少钱就没什么指望了,他们就指望一些大老板想给自己操作操作,赚点外快,想当时苏洪成宣传嘉普的时候也干过这事,所以听说有人要过来买阜城市新闻头条,顿时乐呵的合不拢嘴。
“陆先生是吧,请坐!”
迎接陆飞的是一个青年,三十岁出头,青年带着一个眼镜,很斯文,满面书生气,看到青年的时候陆飞顿时愣了一愣,因为他感觉这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贵姓?”陆飞狐疑的问。
“免贵姓董,单名一个伟字!”青年笑了笑说。
董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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