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可能。
自己那个时候还想着去见【她】,那位旧友,只是现如今的那个她被禁足,哪里都不能去。
一个明摆已被禁足,这怎么可能有第二个她?
但世界上真的会有容貌一模一样的人吗……还是说那个时候她的灵魂已转生,唯独留下了肉体?
那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真正的灵魂……
戴着黑纱的女子接下来只是感到头痛欲裂,于是便靠着一个地方坐着,将自己的剑放在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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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卡芙卡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上的U盘,随后将U盘插入,屏幕上面出现了一幕幕画面。
“记忆星神,也有被星核猎手玩弄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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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九死一生的绝境当中利用手上那一把最为娴熟的弓箭三箭并发,而且三枚箭均无一失手。
在从绝境当中逃出来后,她仍不忘欢声笑语。
“快来,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要紧的。”
“哎呀,不愧是我,这次回去之后要好好喝一杯,还得感谢应星给我锻造的这一把曲弓呢!”
“……很趁手?”
“那当然啦,要不然这一次出来我也不会带着呢,这方面你一向都是最厉害的,我超信任你的!”
最初的曲弓早已随着那一场大战之后被一同摧毁,现在这一把还是景元按照自己印象当中来让工造司那位经验最足的师傅尽量还原的。
可惜那时候师傅说:自己远远比不上【百冶】。
芙尔缪眼里流露出一寸寒光,头脑当中逐渐显现的记忆教着她如何去使用这把弓箭。
芙尔缪·佩娜:“……”
她安静得不像是她。
下一刻,箭从弦出,正中靶心。
景元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苦笑,最不想看到的终究还是来了,尽管真相还没有被证实。
芙尔缪·佩娜:“将军,这弓有点沉。”
芙尔缪放在了一旁的兵器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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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缪·佩娜:“……景元,你怎么了?”
听青镞说这样喊将军亲近点,所以她也如此。
神策府里面此时并没有什么人,刃越狱的事情也被十王司的人知道了,彦卿正在协助抓捕逃犯。
——毕竟他哪知道其实就是自己的将军。
芙尔缪站在景元对面,她看着桌上的书有些凌乱,稍微收拾了一下,起码不能让心情也跟着乱。
景元:“那些人是我借了理由才出去的,很抱歉……我今天不应该这样。”
#芙尔缪·佩娜:“你看着像是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的老狐狸。”
还正是在确定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芙尔缪才敢这样直言,毕竟景元的无限包容她也是看得见的。
但其实芙尔缪说的也没错,自己本来就是个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老狐狸,只不过所谓的“见不得人”,当然都是有一些难言之隐的理由。
景元:“你这弓箭有人教过吗?”
#芙尔缪·佩娜:“将军……”
景元:“哦……你从有记忆起就在我的府上了,我倒是差点忘记了。”
芙尔缪微眯双眼,景元平常不像是这般会粗心大意的人,但是所有事情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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