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叶囚又带着你坐船去了稻妻,在和女士同一艘船,公子则为了避开他们俩选择了下一班的船。
“一个女士就够让我受的了,再加上一个player,还让我不让我活了,”橘发色的执行官在你询问时这样吐槽道,“你问我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在向他挑战时被打出阴影了。”
想了想叶囚的战斗力,你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
嗯,你的上司实力很强,反应速度很快,年轻有为长的还帅,就是目前还不确定人品如何。
......
女士很快和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建立起了合作关系,而你的上司则带着你去找了散兵,哦,博士也在,据说是为了查看一下他所制作的邪眼的效果如何。
“利用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来蒙蔽将军的眼睛,激起人们反抗的意识,”金发青年笑容嘲讽,“反抗军与幕府军实力相差太多,如果想要取的成功的话,就需要借助一些外力,这个时候再以支援名义为他们送去邪眼。”
“最终受益人会是谁呢?不是稻妻群众,也不是女皇陛下,而是你,多托雷吧。”
邪眼这东西你当然也有,也知道它的副作用,只不过叶囚一直很少让你使用就是了。
“通过燃烧生命力来短暂的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力量,算是有利有弊,”他做出了中肯的评价,“但既然我在,就不可能会出现到了需要你使用它的地步,把这东西扔了吧。”
不过说起来,那时在璃月叶囚所拿出来的另一把剑上面的蓝色珠子,你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邪眼吧。
想到这里,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多托雷给每个执行官的邪眼都和你们的不太一样,”几乎是瞬间明白你眼神中的意思,叶囚耸了耸肩。“只不过我们的邪眼危害要小的很多,几乎对身体无害,我使用那枚邪眼则是看中了它附带的水元素里罢了。”
“当然,给愚人众的士兵分发邪眼这件事,比起提升愚人众的整体实力,多托雷更在乎的应该还是想多找一些样本来观察吧,毕竟他这个人最没有什么道德了,也从不把人命当做生命来看。”
“不过也是,连自己都可以拿来做研究,如果不是没有机会的话,他应该会选择抓过来一只弱小的神明来进行研究吧。”
二席大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却感觉到他面具后的视线自然的落到了你的身上,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你躲到了叶囚的身后。
虽然不是你主动愿意的,但总感觉好像知道了博士大人很多秘密,如果博士大人要灭口的话,你的上司应该会保护你的吧?
“你的手下?”多托雷问向叶囚,神情自然,一点也没有被人戳破后的恼羞成怒,你暗自松了口气,算是不再担忧会不会被灭口的问题。
叶囚自然知道你在害怕什么,轻笑了一声,说:“是,所以你要是对她出手我可不会放过你哦。”
“难得见到你愿意带自己的手下出行,我感兴趣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出手呢?”多托雷说,“而且你居然会有手下这点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毕竟执行官里面,只有你明确表示过不需要手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叶囚耸了耸肩,“对我来说,独自一人行动才是最优解,其他人反而是累赘。”
“那她呢?”
在多托雷的追问中金发青年将视线移到了你的身上,还是那副慵懒的姿态,一双浅绿色的眸子摄人心魄。
“哎呀呀,那她呢?”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以反问的形式将问题抛回去,“多托雷,你不是自负很聪明吗,那你一定可以猜出来吧。”
没有直截了当的承认“是累赘”,也没有否认,而是以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留下悬念,模棱两可。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奇怪。
明明有着一头耀眼夺目的灿金色短发,反而搭着一双和本人性格极为相像的浅色的绿眸,发扬着虽然我是执行官但我就要摆烂到底的人生信条。
究竟是这幅懒散的性格就是他的真实面目,还是说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曾经叶囚也有过太阳一般炽热温暖的面孔呢?
你只知道,就像白驹过隙,在稻妻难得的晴天中,有微风轻轻抚摸你的面颊,吹起的发丝蹭的你痒痒的,你坠进青年绿色的眸子,悄然间心弦被人悄悄牵动。
是你的心脏,在无声的跳动。
05
在从博士那里得知雷神的神之心还没有被取走,你看到叶囚眼睛亮了几分,就带着你向着将军所在府邸赶去。更准确的来说,是一路带着你打过幕府军,径直走到了雷神的面前。
“北方所来的客人,你这番动作到底有何目的。”紫发色神明站在府邸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们,即便愚人众和天领奉行建立起了合作关系,但幕府军毕竟还是抵抗反抗军的中流砥柱,一直让叶囚打下去也不行,所以最终她还是出面制止了叶囚的行动。
你自是明白稻妻的众多繁琐规矩,却也心中疑惑,这位雷神真的不知道愚人众和天领奉行勾结的事情吗?但是如果知道的话,又为何无动于衷,难道对祂来说,因为无必要的战争而死亡的人民,只不过是她眼中蝼蚁一样的荟荟众生?
“我仰慕将军大人您的武艺很久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与您切磋,”你听到你的上司说道,“现在趁着来到了稻妻,自然是想要找个机会来到您的面前。”
甚至故意收起了脸上散漫的表情,微微下垂着狐狸眼,看上去颇为诚恳。
把人家的士兵打了,还跑到人家面前说,这是为了能和祂切磋一番,没有任何悬念,雷神面无表情,拿去雉刀开辟了一个小型的空间,对着叶囚说:
“如此,那便成全你。”
“叶囚,”在进入空间的过程中,你不放心的扯了扯青年的衣角,有些担忧,“你有把握不会死吗?”
尽管先前他以一人之力同时与三人打还不落入下风的场景在你心底留下来深刻印象,但现在叶囚的对手是尘世七执政之一,你还是不相信他真的有媲美神明的实力。
“不会死?”青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轻笑了笑,随后收敛了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倒是和平时相比多了几分认真。“我不会输的,只不过是有个东西想要证明罢了。”
你看着他一步步走向神明的背影,恍惚间,耳畔好像又响起了他轻声哼唱过的旋律。
“谁杀死了旅行者?
——唯一不重要的是真相本身。
借你双浅绿的眸,望那不被信任的真心
借他只契约的枪,盛生命偾张
再借我个多锋利的刀,贯穿蓬勃胸膛
当金发旅者,离开游戏
借你知晓的剧情,企图改变结局
借他努力尝试,却始终未果
再借我与寄托,盼望我的回归
当剧情推动,停止轮回
是谁抬头,眼眸发亮?
是谁失望,断了念想?
是飘走的翅羽与坠地锋芒
是丛生面庞碾碎时光
是杂舌相探交错指向
目光融汇重叠映像
谁杀死了旅行者?骑士以责任,将不确定因素排除
谁杀死了旅行者?仙人以对璃月港的守护,不信任外者
谁杀死了旅行者?紫发的神明挥刀,终结了旅者的旅途
谁杀死了旅行者?快听前奏已响
谁杀死了旅行者?满座热烈鼓掌
谁杀死了旅行者?众生深陷哀伤
谁杀死了旅行者?敬请抓紧跟上
谁杀死了旅行者?”乐章高潮奏响
谁杀死了旅行者?”满座怎不神伤
谁杀死了旅行者?四壁永无回响
谁杀死了旅行者?如此又有何妨”
由你熟悉的,谁杀死了知更鸟改编而成的,童谣。
至冬的歌谣像是那位身形娇小的少女哥伦比娅,拥有着甜美可爱的欺骗性外表外表,内在却冷酷又残忍,用着童谣的方式揭露着事实,就比如说在叶囚口中那位死去的旅行者。
而你则目光紧随着金发青年,看着他不断闪避着雷神挥舞的刀,却不始终拿出自己的剑来反击。
神明舞的一手好刀,动作行云流水,不给叶囚反应的时间又不缺乏狠厉,带起阵阵的劲风。
有的时候你提心吊胆的看到刀快要劈到叶囚身上,然而恍惚间,青年的身影似乎透明了一瞬,然后那刀,就这样穿过了他的身体,没有造成半点伤害,却像是被他闪避开来一样。
就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迟钝,雷神也发现了叶囚的不对劲,迟疑间,终于认真了些。
从胸口中拔出的剑,拥有撕破空间的力量,曾经斩断过魔神。
是[无想的一刀]。
你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紧张的看着叶囚终于不再闪避,终于召唤出了自己的那把黑色骨剑,然后迎了上去。
只是简单的抵挡,没有使用元素战技或者元素爆发,也没用使用邪眼附着上元素,就用一把不知道是什么骨头制成的剑,挡了下来,没有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你:?!
雷神:?!!
将军面无表情的停下了攻势,刀尖几乎碰到地。“你赢了。”将祂最强的一击挡下了,证明最起码叶囚都不会输,更何况先前叶囚一直都在躲闪,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从你的角度看不清青年面上的表情,只看到他收起剑,用和往常一样的语气说:“那就再次谢谢雷神大人满足了我这个小小的愿望了。”
没有必要再做停留,你跟着叶囚走出了将军府,叶囚走的很快,似乎是想要将什么东西彻底甩在身后——当然,不会是你。
“叶囚?”你一时摸不清楚他的态度,明明是胜利了,却好像并不像他想象中的一样高兴,更像是确认了什么事实,只不过这个事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一直等到到了愚人众的营地,叶囚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想起了你,脸色略有些阴沉。
“啊抱歉,刚才在思考一些事情,不小心忘了你。”他歉然的对你说,从善如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吧,我们该准备离开稻妻了,和博士他们一起去往须弥。”
你心中一惊,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就离开,很可能会错过。
——那个歌谣中被杀死的旅行者究竟是谁呢?
你本就心中有所猜测,只不过现在基本已经猜出了真相。
曾经在金眸仙人面前说出过自己只不过是路过的旅者,对蒙德,璃月没来由的厌恶,还有今天可以说是冲动行事的,对雷电将军的挑战。
你所还不理解的,只有为什么已经死去了的旅行者,还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以及那句“离开游戏”,是什么意思。
如果歌谣里的旅行者真的是叶囚自己的话,现在不能很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他,无疑是个很好的询问机会,再等下次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你虽然站在原地,微微咬唇,却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想知道我那两把单手剑叫什么名字吗?”显然他也看出来你有话想跟他说,于是笑了笑,主动挑起了话题。
见你点点头,手腕一翻,率先出现在手中的是那把黑色的骨剑。“漆黑的终幕曲,这是它的名字。”
“剩下那把剑叫做灰白地宫的葬礼。”
“你是你之前所唱给我听的,那个旅行者吗?”既然现在叶囚愿意和你聊天,你便也问出了自己的问题,然而金发青年动作一顿,一时竟没有回答。
“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吧。”良久,他轻声说,“下次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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