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你真正的爱人……”
公子感觉到一阵眩晕,视角拉进,站在少年的身前,应该是自己被代入成了另一个自己,成为了另一个自己的第一人称视角。
少年扬起了眉毛:“你确定?阿贾克斯,我可没兴趣听你撒谎。”
公子听见自己笑了笑,对少年说:“斯卡拉姆齐,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我可不喜欢撒谎。”
斯卡拉姆齐低下头,具体的动作公子看不见,有帽子挡着,何况他个子太矮了:“阿贾克斯,我并不是很认同你说的话。你们愚人众十个执行官那个人的嘴不坑脏?我们每个人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但你不一样,”公子看着自己伸出手,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我不会对你撒谎。”
斯卡拉姆齐在被公子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浑身抖动了一下,拍开他的手:“你竟然碰我?!”
不得不说斯卡拉姆齐的脸很软啊。
然后幻境消失了。
醒来时,公子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一开始认为是自己睡觉时干嘛了才导致的,结果一去镜子前洗漱就发现自己的眼眶红了。
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让公子很悲伤,就算在悲伤的事情他也不会哭了。
这是怎么了?
只可惜,幻境里的那个少年,他并不认识,也不是愚人众里面的人。
他曾跟其他八席执行官说过,但都被“你脑子有病吗”给驳回了。
就此罢休。
公子也认为是太累了,没有休息好。结果接下来的每天晚上,梦境里都接二连三的出现那个男孩子。
当时是休闲的时候,公子本人穿着印有鲸鱼的衬衫,黑色的宽松短裤,踩着拖鞋窝在一个鲸鱼懒人沙发上,左手拿着蓝色的汽水。
斯卡拉姆齐坐在他面前,穿着浅紫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宽松短裤,没有穿鞋子,窝在另一个鲸鱼懒人沙发里,盘着腿。
——你叫我来干什么?
——陪陪我,不行?
第二夜,斯卡拉姆齐从多托雷的实验室里迈着小步子出来,低垂着头,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公子走过去,用手搭在斯卡拉姆齐的头上。
——别碰我!!!
——你还好吗?疼吗?
——这些伤口对于人偶来说不值一提。
——哦,那我走了。
——等等!扶我一下……
第三夜,斯卡拉姆齐抱着一个鲸鱼玩偶,类似于躺般的窝在鲸鱼懒人沙发里,手里拿着一个杯子。公子站在他身后。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自从散兵去世界树把自己删除了之后的每一天,公子做的梦全部都是他和斯卡拉姆齐。
公子至今也不明白,那个和他关系奇怪的“朋友”到底是谁。
能看出来对方也是愚人众,并且地位高于普通愚人众,也就是执行官,甚至是那种获得多托雷“重用”的执行官。
——好吧,与其说是重用,还是实验更贴切。
执行官的关系自古以来都很差,那种你杀我,我杀你。明天我能取代你,后天你肯定死在我手里的关系。
简单说四个三个字:
合不来。
想杀我。
很危险。
不喜欢。
像那种能把别的执行官的“地盘”当自己家似的轻轻松松,公子还真没见过。
但除了他以外。
公子很少做梦,几乎没有。要做的话也不是虚幻的,毕竟他孩童般的幻想,早已破碎了……
但他的心思仍旧停留在那……
“你讨厌我吗?”“不讨厌。”“你喜欢我吗?”“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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