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初夏,转眼间程姎便在葛家生活了几年了。这几年葛家对她极好,给她找最好女夫子教导,为她提供极好的生活环境,可以说程姎在葛家几乎能算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当然程姎也不负舅母的教导,成为一个大家闺秀。在提出这一点时,隔壁院子的袁慎立即嘲笑说∶
袁善见(袁慎):大家闺秀长你这样?别逗了!
程姎眯了眯眼,看着正在墙上的袁慎,扯开一个笑容说道∶
程姎:袁公子说的是,像我这般的小女子定然还称不上大家闺秀,就是不知如袁公子这般的男子会被叫什么呢?
说着程姎便在,袁慎还未反应过来时,突然尖叫一声说道∶
程姎:有贼啊!
袁慎顿时瞪大双眼,手忙脚乱的便要下围墙,然而越慌越找不到梯子的下脚处,最后只能狠狠心一脚跳下,摔了个狗吃屎。
程姎听着墙外的声音,忍不住勾起嘴角,毛头小子一个,还想和我斗。一旁的菖蒲有些担忧地说∶“女公子何必骗袁公子呢,这着急忙慌的万一出事…”
程姎看了一眼菖蒲,翘起一双纤纤玉手指了指前面的围墙说道∶
程姎:菖蒲,你好好看看你面前这个围墙,就这丁点高,连你家女公子我跑一跑也能跳上去,哪会摔死人呀!
菖蒲看着面前的围墙,陷入沉思,菖蒲又比划了一下墙的高度,在想想袁慎那个大高个有些疑惑地问道∶“那刚刚袁公子怎么不直接跳下去?难道是另一边比较高吗?”
程姎一听更是乐不可支,就袁慎那样每日端着一副世家公子的样子,看着高不可攀,实际还不是胆小怕高。
…………
第一次与袁慎见面时,程姎是被舅母带出来踏青的,彼时舅母担心程姎一直闷在家里,于是带她出来散散心。
程姎接受了舅母的好意,于是带着菖蒲在山中四处走走,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程姎朝四周看去,良好的眼力,让她一下子便看到在枝桠上的袁慎。
袁慎死死地抱着树干,眼底尽是恐惧,一身竹月色长袍已经有些凌乱,见人腿抖得快成筛子了,程姎立即让菖蒲去叫人,自己则跑到袁慎所在的树下。
来到树下后程姎立即皱眉,这高度?他怎么上去的?然而程姎来不及多想,站在枝桠上的袁慎已然坚持不住,跌落下来,程姎惊恐地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良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男声∶
袁善见(袁慎):我说你能睁开眼睛吗?我应该没那么难看吧!
程姎两只手指微张,见人被另一个枝桠接住,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
程姎:你现在先不要动,我的人已经去叫人来帮忙了。
袁慎有些无奈,刚想摇头,便发现树枝晃动得更加厉害,立即顿住,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一处地方。程姎顺着袁慎的眼神望去,赫然瞧见支持着袁慎的枝桠已然断开了一个口子。
程姎见状眉头紧锁,这样的断口,怕是坚持不到帮忙的人来,如今离地面尚且还有一段距离,若是掉下去,怕也是会摔断手脚。
想到这里程姎立即看向四周,发现有一棵树离得很近,于是立马撸起袖子利索的爬了上去。袁慎不敢有太大的动静,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掉下去,听周围一时间没了声响还以为程姎走了,立即小声地叫道∶
袁善见(袁慎):你,你还在吗?别走啊!
就在袁慎以为程姎走了,快要憋不住哭出声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横在他面前∶
程姎:快抓住我的手,那根枝桠坚持不了多久了。
袁慎僵硬着身体缓缓转头,就见一身银朱色襦裙的程姎正焦急地伸着手看着自己,袁慎咽了咽口水说道∶
袁善见(袁慎):不行!你脚下的枝桠不能坚持我们两个的重量,我还是等人来再……
话还没说完,脆弱的枝桠已经坚持不住了,只听树枝传来“咔嚓”一声,枝桠完全断开了,就在袁慎以为自己不死也得残的时候,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
程姎:还愣着干什么?快抓住呀!
在程姎的提醒下,袁慎终于抓住了另一个枝桠,爬了起来,两人坐在树枝上,袁慎有些惊魂未定∶
袁善见(袁慎):你,你刚刚单手提起我?
程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关注点是不是有些偏了?不应该先感叹一下自己劫后余生吗?见袁慎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程姎所幸也不伪装,淡淡地说道∶
程姎:吃得多,力气大。
袁慎刚想再问,便听到下面传来人的声音“女公子”,“公子”,原是菖蒲通知的人到了,两人在下人的帮助下,回到了地面上。
两人就这般相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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