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承鄞就拎着食盒回来了,润玉试着挺直腰背,结果轻“嘶”一声,不得不倚回去。
李承鄞顶着润玉的怒视,挪了小桌放在床边,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好,好让润玉伸手就能吃到。
看李承鄞忙忙碌碌的,润玉心气稍平。没想到李承鄞竟有动手喂他的意图,润玉忍不住斜了他好几眼,倔强地拿起筷子自给自足。
李承鄞讪讪地摸了摸鼻梁,坐在润玉对面,跟他一起吃这顿不算早膳又算不上午膳的膳食。
到了夜间,李承鄞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张床榻,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润玉笑眯眯地宣布了一个残酷的消息:那张床就是给李承鄞准备的。
李承鄞如遭霹雳,他没想过新婚第二天就被赶下床,忙凑到润玉身边,试图改变润玉的想法。
奈何润玉决心已定,无论李承鄞怎么说都不松口,最后更是一句“既然这么不想分床,那就分房休息。”
孰轻孰重李承鄞还是分的清的,顿时闭紧了嘴,委委屈屈地看了润玉一会儿,这才躺在了另一张床上。
润玉心里一软,轻声解释道:“按照天界的惯例,我们今天要去拜见娘亲的。但是我们错过了,就只能明天补上,这才要早些休息。”
李承鄞琢磨了一阵,眼神发亮地盯着润玉:“玉儿,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后天是没什么事情的。”
润玉一阵羞恼,不想再搭理得寸进尺的李承鄞,干脆挥袖拂灭了灯烛,安安静静地躺好。
李承鄞喜滋滋的,根本睡不着,折腾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润玉和李承鄞洗漱完毕,来到了簌离房中:“孩儿拜见娘亲。”
簌离笑意深深,一手一个扶起润玉和李承鄞,绝口不提他们为什么推迟了一天才来,这让润玉暗中松了口气。
簌离知道他们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只跟他们聊了几句闲话,就放他们离开了。
三个月后,润玉和李承鄞依照妖界的习俗举办了婚礼,来客还是之前的那一批,贺词也是之前是那一套。
妖兵们欢天喜地地点缀了妖皇殿,挂上红绸、系上红带、铺上红地毯,润玉和李承鄞也是一袭大红婚服。
饮过合卺酒后,李承鄞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对狗耳朵,趁润玉不注意就戴在了他的头上。
润玉不知怎么的,脸颊一阵燥热,伸手就要摘下来。
李承鄞握住了润玉的手腕,明明力道不重,润玉却挣扎不开:“这还是玉儿在魔界集市买回来的,结果回了璇玑宫就压进了箱底,要不是我无意中发现估计还要不见天日。”
说着李承鄞的头顶冒出了一对极其相似的耳朵,还灵活地左摇右摆。润玉见了,脸颊烧灼的更加厉害,通红一片。
李承鄞心念一动,一只手控制了润玉的动作,另一只手揉上了他头顶毛绒绒的耳朵。
本来只是一个装饰物,不会有任何感觉,润玉却觉得就像自己的耳朵被李承鄞捏在指尖把玩一样:“李承鄞!你放开我!”
李承鄞没有放手,反而凑近润玉轻声呢喃:“玉儿以前最喜欢摸我的耳朵,怎么我摸就不许?玉儿可真是不讲理。”
润玉最开始只将李承鄞当做灵兽,举止间确实没有多加注意,没想到会在这里还回去。
“玉儿乖,我们该休息了。“李承鄞对润玉的抗议充耳不闻,伸手拉下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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