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再次醒来时,水神手中幻出了一柄冰蓝色的刀刃,递在锦觅手中:“此刃乃翊圣玄冰所制,锻造之时融入了我半数修为,你随身带着,如若再遇歹人,也好有个防身之物。”
正在这时,仙侍来禀告说天帝来访,水神温言安抚锦觅了几句,就去面见太微,两人在树下的石桌旁相对而坐。
看到太微假惺惺地询问锦觅的情况,洛霖不禁冷哼一声:“不劳陛下费心。”
太微心里暗恨,但是面色更是愧疚:“你还在怨我?本座已将荼姚打入婆娑牢狱,你还要我如何处置她才能解你心头之恨?”
洛霖面色不虞:“恨?不足以形容吧。我忍气吞声到今日,但是从此刻起,为了我的女儿,我不能再有顾忌了。”
太微继续软语温声“是本座对不起你们,可本座也是无可奈何。”
洛霖一针见血的反问道:“陛下对荼姚的所作所为怎会毫不知情,今日将荼姚打入天牢也并非是为还梓芬公道,不过是荼姚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罢了。”
太微没想到洛霖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恼羞成怒之下拂袖而去,洛霖也不去管他,回到房间继续安慰锦觅。
法会结束后,润玉跟太上老君、岐黄仙官边走边聊,路途都显得短暂起来,感觉才说了几句话的时间,他们就回到了天界。
众仙之前是在法会,对荼姚被废一事毫不知情,等他们回到天界,不出一个时辰,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天界。尤其是太微并没有将荼姚的罪名公之于众,众仙难免要议论纷纷。
李承鄞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喜得眉飞色舞:“这个老妖婆,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让天帝老儿这么恼怒?”
润玉一哂,面上透出了几分讥诮:“无非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罢了。我要的不单是棋子出局,还有执棋者收因结果。”
李承鄞品了品润玉的话,笑着回应:“你说的有理。但我们到底是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当浮一大白。”
听李承鄞这般说,润玉的心情也明快了些:“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并不嗜酒,翻遍璇玑宫都找不出佳酿。”
“这有何难?”李承鄞摇身一变,换下了自己的妖族服饰,穿上了天界风格的衣衫,大摇大摆地去找酒仙讨要仙酿了。
酒仙虽然看李承鄞面生,但也不至于舍不得几壶酒,特别爽快地给了好几壶仙家密酿。
夜幕降临,璇玑宫中燃起了点点灯火,润玉和李承鄞坐在白玉桌旁,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
一杯一盏间,润玉白玉般的侧脸已经染上了几丝红晕,远没有平日那般的高不可攀,反而是李承鄞一如既往,似乎没有受到影响。
酒意上涌,润玉右手搭在桌面上,撑着侧颊去看李承鄞。
这是李承鄞第一次看见润玉醉意朦胧的模样,跟那些口齿不清、东倒西歪的醉汉不同,润玉微醺的时候都有一股斯文优雅的味道。
借着酒意,润玉终于问出了他的郁结:“最开始你想利用我反攻妖界,被我拒绝后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可你为什么又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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