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醒了?”邝露面露惊喜,加快了脚步来到润玉塌前,嘘寒问暖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一些了。”润玉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靠坐在床栏上。
邝露连忙放下药碗,上前扶起润玉,还在他身后叠了两个软枕,让他舒舒服服的靠了过去。
润玉心里有些温热,对着邝露虚弱地笑了笑:“邝露,谢谢你。”
邝露低下头羞涩一笑,又端起了药碗:“殿下,这是岐黄仙官开的药方,有益于伤势痊愈。”
润玉现在虚弱得连碗都端不住,邝露本来想用汤匙喂润玉,却被润玉拒绝了,只能将碗递到润玉唇边。
润玉借着邝露的手将汤药一饮而尽,就劝她下去休息了。他正要静心调息,李承鄞换回了人身,坐在他的身边:“你身体里有一股火阳之气,正与你体质相克,我替你拔了它们。”
这时,门外又有一阵脚步声,听起来沉稳有力,不似邝露那般轻盈,润玉眉目一闪:“恐怕是天帝,你先藏起来。”
李承鄞身体灵活,从一旁的窗户翻了出去,隐匿气息后藏在窗下。
片刻之后,门扉轻启,太微踱步到润玉床前,动用灵力助润玉疗伤。等到灵力散去,润玉睁开双目,抬眼看向他。
太微语气并不严厉,但句句都在训斥:“天后是有些过分,但她终究是奉本座之命,你忤逆她岂不是在忤逆本座?如今你与天后势成水火,这让本座何等的为难!”
润玉站起身来,直视太微:“孩儿知错。”
太微面色稍缓,但还是敲打道:“今日之事关乎天家声誉,你替洞庭水族受过之事,日后万万不可提及。你这便立下上神之誓。”
润玉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还是伸出左手立了誓言:“润玉发誓,只要日后父帝、天后不再提及此事,不再追究,此事便就此揭过,润玉绝不重提。”
太微神色缓和了下来,似乎很是满意他的温顺,语气都温和了一些:“你好好养伤,以后有时间本座再来看你。”
太微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温言几句就离开了。在他转身后,润玉的神色彻底冰冷下来:这般虚伪、冷酷的父帝母神,不要也罢。
太微离去后,李承鄞便迫不及待地翻了回来,对着太微离去的方向连呸三声:“没有心的老家伙!”
润玉神色古怪,太微的年龄尚算壮年,被李承鄞说得像要魂归天地一般。他盯着愤愤不平李承鄞:“看来你都听到了,不过怎么比我还激动?”
“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帮你出了这口恶气?”李承鄞神色有些期待,仿佛只要润玉点头,他就能去拆了九霄云殿和紫方云宫一样。
润玉目光一凌,宛如出鞘的利剑一般锋锐:“忍一时之气,图万事无忧。我自有打算,你不要随意破坏我的计划。”
李承鄞专注地看着润玉,这才像遨游九天的应龙,踌躇满志、耀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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