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梓芬,太微和荼姚都有些心虚,太微闭口不言,荼姚却色厉内荏地诡辩:“梓芬本是佛祖座前一瓣莲,本该湮灭,却为元灵斗姆元君与水神所救。如此看来,梓芬之逝实乃天命。”
洛霖冷哼一声,拉起锦觅转身就走,润玉和锦觅的婚约自然就被扔到了一边。
曾几何时,润玉对未婚妻也是满怀期待的。现在未婚妻是出来了,却是旭凤的意中人,他并不想跟旭凤争抢,自然就不想要这桩婚约。
虽然事情的结果是好的,事情的经过却让润玉心寒不已:从始至终,他的意见就是不重要的。谁都没有关心他愿不愿意,就替他做好了决定……
润玉心情不愉地回了璇玑宫,捞过一旁的李承鄞就揉来揉去,默默地平复着心情。
润玉一边理顺李承鄞的毛发,一边又揉乱他的毛发,直让李承鄞嫌弃地翻着白眼: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润玉对李承鄞毫无防备,肆无忌惮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声,倒是让李承鄞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承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润玉,呜呜叫了两声:谁让你伤心难过,你就让谁痛入骨髓,光憋着有什么用?你要是觉得实力不足,那还不快点拉拢势力,就那两个老头能有什么用?
也不对,太上老君还是有些用的,至少他的六丁神火味道不错……李承鄞思绪跑偏了一点,随即又被他拉了回来,继续听润玉吐苦水。
润玉听不懂李承鄞说了什么,只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心情都好了一些:“幸好还有你……”
等到润玉彻底平静下来,李承鄞挣开了润玉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怎么回事,润玉居然觉得他有些严肃。
润玉揉着李承鄞的头,脸上挂起了浅浅的笑意:“我怎么感觉你有话要说?”
李承鄞睨了润玉一眼,颇有些高贵冷艳的意思:你要是再揉我的头、摸我的毛,迟早是要失去我的。
柔软无害的狗板着脸也是可可爱爱的,看得润玉乐不可支,彻底地抛开了之前的不愉快。
洛霖带锦觅来拜见斗姆元君,请求道:“弟子恳请师尊,请您解开小女身上的迦蓝印。事过唐突,还请师尊见谅。”
斗姆元君看了看锦觅,神情悲悯:“命不久矣,迦蓝之印解或不解并与差别。”
洛霖忧心忡忡,再三请求斗姆元君出手相救:“稽首六界尊,我今发宏愿,恳请师尊助小女渡劫,洛霖定当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
斗姆元君轻声叹息,出手解开封印,还赠了锦觅一点梵香:“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洛霖达成所愿,谢过斗姆元君就带着锦觅回了洛湘府,正撞上守在府外的旭凤。
看见锦觅后,旭凤喜上眉梢,刚要上前搭话,就被洛霖拦下了:“火神殿下应允过小神,绝不会再见觅儿。如今是想违反诺言?”
旭凤正要解释,洛霖已经带着锦觅走进了洛湘府,将他拒之门外。
“爹爹,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凤凰啊?”锦觅好奇地问道。
洛霖沉沉地叹了口气,梓芬临终前算出锦觅万年里有一情劫,师尊又说了那样一段谶语,他很难不怀疑旭凤就是锦觅的情劫。慎重起见,觅儿还是离旭凤远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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