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夜:予儿,找我来何事。
夜神己经好久没踏入白曦宫了,此时见到"妹妹"徒增心虚。
归予背着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幅画神色淡淡的问他。
归予:见长这些时日都在做什么?
白皓夜:忙着布星宿阵,一时忘了来看你。
归予:是吗?
夜神心里忽然一跳,见归予将手里那幅画拿了出来扬在他脸上。
归予:兄长是顾着布局星宿,还是顾着和天后谈情说爱。
归予声音轻的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怒火,夜神看到那幅画中的内容同时震惊地看向她。
那画上分明是男女裸身交合的场面,女子赤身伏在男子光滑的胸膛上脸上娇羞俏丽,画得惟妙惟肖,传神有余。
夜神当然知道画中的男子就是自己,而那女子是谁更不用说明了。
白皓夜:阿予,我⋯
他想去碰她的衣袖,却无力地垂下,他还能怎么解释,是他先引诱锦觅在先,他目的是要仙草没错,可归予知道这一切心里又会如何难受。
白皓夜:我无话可说。
气是气但归予没有冲昏了理智。
归予:锦觅爱慕你,你是知晓的,如今她成了天后,是他人之妻。
归予:兄长⋯总不会是她强迫你吧。
归予:还是,她有什么值得你去利用的。
白皓夜:是我⋯自甘堕落。
白皓夜:全责在我。
归予挑起眉去瞧他。
归予:是什么事让你不惜后果让你去引诱天帝之妻的。
夜神下意识躲开她的目光,手里画卷被他揉捏不成形。
年少时对妹妹的不明情愫早己生根发芽,丑事暴露,他无地自容。
他虽没有碰过锦觅,却和归予的关系到了冰点。
归予:白皓夜,你回答!
归予:此事传到时影耳中,你和他妻行⋯如此之事,你如何承担后果!
归予:要我如何自处⋯
若是从前,她定然不会这样吼他,因为她有实力和时影一较高下,可是现在狐族人人自危,可以说的是苟且偷生,归予怕保住这个哥哥。
白皓夜:我决不会连累你。
白皓夜:你也不会再是我的妹妹。
归予:你这话说出来经过自己脑子吗?
归予:轻则剔除仙骨,重则永不轮回。
归予:当真不后悔。
白皓夜:不悔!
白皓夜:(只要你平安无事什么都不后悔)
夜神当着她的面,拿出白曦宫的通行令,捏了个粉碎。
白皓夜:予儿,兄长对不起你。
归予: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归予背过身,绝不轻易哭的她,泪水滚烫的流下,等到夜神真走以后,她彻底被击垮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哭。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居然会走到这么一步,她的兄长,从小疼爱她的兄长,如今要抛弃自己,纵然归予见到他之前已经做好准备,可真正听到他说的时候竟痛不欲生。
她宁愿时影这时候再刺她一剑。
青桐进来后,归予俨然恢复和那个冰冷无情的君上,半点看不到泪水,只是眼角泛红。
归予:去。
归予:给我们天后娘娘备一份大礼。
一一一
玉仙宫
锦觅慵懒地躺在榻上,珊瑚色的唇不染而红,她的气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
锦觅:不知道我的好姐姐,收到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没有?
玉翘命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娘娘,归予君上谴人送来的回礼。"
锦觅低头看那个精致的箱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锦觅:你们打开,让本宫看看。
"是。"
仙侍打开箱子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众仙惊叫了一声,吓的血色全无,摔倒在地上。
锦觅才看清楚箱子里是什么东西,目光快连移开,胃里翻江倒海。
锦觅:呕~
箱子里装着的是一个四肢扭曲的人,他全身的皮被剥下连同腿骨做成了一个骨扇,那个头颅两只眼睛取了出来,嘴巴被金线缝住。
锦觅知道他是给归予送画的亲信。
锦觅:快!给本宫扔了这脏东西。
锦觅:呕~
那个箱子送下去之后,她的声音变得十分狠厉。
锦觅:归予,我恨你,我恨你。
仙侍都不敢去看她,玉翘胆子大了一些道,"归予她还送来一卷玉简。娘娘要听吗?"
锦觅:听!
玉翘捏碎玉简连同上面的联音石,归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归予:天后,本君送的大礼可满意。
归予:天后一定要好好欣赏,没准,下次这待遇就轮到你了。
听得锦觅遍体发寒,犹如毒蛇上背。
锦觅胸口发闷,冷笑道。
锦觅:归予,本宫小瞧你了。
锦觅:我绝对不会向你认输。
她宁愿在孤独中为王,也不愿屈服于繁华为奴。
一一一一
作者:我儿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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