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握住她温凉的手,低头亲吻,“心儿为什么总是要强调自己是叶夕雾呢?”
“你就是你。”澹台烬对她笑得温柔,“是我的妻子,我的心儿。”
“在我看来你和叶夕雾本来就是一个人,我记得你说过叶夕雾是你的一缕魂魄转世。”
“对,没错。”黎苏苏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是我想岔了,我总是会把我自己和叶夕雾分开,却忘记了这个身体的原主本就是我的一缕恶魂,是我的一部分。”
“我会感到愧疚,觉得是我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她低头,轻轻地说。
澹台烬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摸了摸黎苏苏的头发,他手掌的温度令黎苏苏忍不住蹭了蹭。
“那现在呢有没有好受很多?”
“有了有了,我好受了非常多。”黎苏苏终于开心起来,她抬头望着澹台烬依然在亲吻她手指的模样,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痒意。
身体前倾,抽出自己的手攀在他的肩上,轻轻的吻准确瞄准澹台烬微凸的喉结,鼻息间全都是澹台烬身上犹如松雪般的香气。
她似乎格外喜欢他的喉结,大概这是作为鸟儿的天性吧,凤凰也不能免俗。
澹台烬只觉得被黎苏苏亲吻的皮肤一阵阵颤栗,手指蜷了又蜷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把她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青丝纠缠,流泻于枕上。
衣衫飞舞落下,在黎苏苏一声娇哼下,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上面铺着的莲子花生尽数被澹台烬扫下床榻……
窗外,月娘害羞的藏进层云里,窗内一片明媚春光。
动静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澹台烬才叫了水,给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黎苏苏和自己清理后,才心满意足的拥着她陷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黎苏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使得上劲来,腰酸腿疼还有点抽筋。
昨晚的回忆汹涌的闯进脑海,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啊……爹爹,您的女儿不光跟魔神睡了一个被窝,还嫁给他当了妻子,您……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老牛吃嫩草啊?
枕着某人的手臂,黎苏苏艰难的挪动了一下酸软的腰,凡人的身体恢复能力就是有点差……
“醒了?”带着笑意的低哑嗓音从耳畔传来,澹台烬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黎苏苏一愣,手上动作做的比脑袋反应要快,迅速扯过被子给澹台烬盖住。
澹台烬被她的行动弄得一怔,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他握住她的手,露出委屈的神色,“娘子嫌弃我了?昨夜还说什么结发为夫妻,今日便对我弃若敝履,看都不想看上一眼?”
“我不是,我没有,不可能!”黎苏苏三连否认,“我只是担心你受凉啊我的陛下。”
“啊,一听你这话,孤……确实头有些疼。”澹台烬眼含笑意,手放开黎苏苏转而捂着自己额角,“娘子快给为夫瞧瞧。”
黎苏苏听了果然急了,从澹台烬怀里爬起来,把脑袋凑到他脸上去看,却冷不丁被他的唇逮住了。
澹台烬的吻时而攻城略地,时而犹如春风化雨,吻得黎苏苏无法招架。虽然澹台烬的吻技也十分生涩,但放倒一个黎苏苏不成问题。
黎苏苏被他亲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像一条缺氧的鱼,浑身皮肤都泛起粉色。
他的手指仿佛点火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皆是熊熊火焰,黎苏苏有些煎熬,天亮了,被人看见会很害羞。
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澹台烬指尖一弹纱幔放下,遮住了两人,也遮住了外间种种。
黎苏苏闭着眼睛,心里不禁暗道:尝了甜头的小魔神就是跟以前那个不一样了……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未来的魔神也一样……
待到二人嬉闹玩耍结束,又叫了水沐浴更衣,加上用膳,晚上又相拥在一起仰望漫天星辰,时间噌噌过去,转眼就到了一日后。
廿白羽苦哈哈一张脸被满朝文武推出来,怀里抱着一大堆积攒下来的奏章,硬着头皮看着正在教王后娘娘绣花的自家陛下。
“怎么了?”澹台烬手中动作不停。穿针引线叫一个快,不一会一朵栩栩如生的花儿绽放在手帕上。
“陛下,这……奏章……”廿白羽苦着脸道。
澹台烬瞥了廿白羽怀中奏章一眼,略带嫌弃地道,“普通人家新婚都有休沐假三日,孤作为一国之君,便是一日假都没有吗?”
廿白羽不说话,只是心里暗暗吐槽:陛下你也知道自己是一国之君,翩然都八十天没休假了,您还要休假?
黎苏苏挽着澹台烬手臂,头搁在他的肩上打盹,听见廿白羽的话便清醒过来。
她笑眯眯的对澹台烬道,“既然奏章多,那我的陛下就去处理吧。”
“可是……”澹台烬摸了摸黎苏苏的脸,“孤想王后。”
黎苏苏磨了磨后槽牙,保持微笑地道,“那我陪陛下怎么样?”
“好主意。”澹台烬笑了起来,握住黎苏苏的手,拉着她就往勤政殿走,“廿白羽,跟上!”
“是,陛下!”廿白羽应道,抱着奏章就跟在帝后二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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