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山捻了捻指尖,沉思着。
断山:会是什么刺激呢?
敞观:副使您好好回忆一下,就在转变的前一刻,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事?
断山仔细想了想,他提出让年时跟小兵对练,然后年时冲破了禁言术,骂了他…想到这儿,断山又是一头黑线,她居然敢说他喜欢主君,还说他是主君的,后宫?!她怎么敢的?
断山深呼吸,缓住情绪,继续回想。
然后他想让年时从黑池里出来,拉扯间两人一起摔进了黑池,主君就出现了。
哪里有问题呢?
断山:她是怕和小兵对练?还是怕水?
敞观皱着一把脸,半天才吭吭唧唧回了一句——
敞观:要不,下次等她回来,副使你问问她?
断副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此时殿门大开,女仆们挨个儿走出来,在两侧列队静候,随后魔君年释一身墨色衣衫气场全开地走了出来,断山跟敞观走过去躬身行礼。
断山:拜见主君大人。
敞观:老奴叩见魔君大人。
年释眼神从他二人身上扫过,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而后继续往前走去。
断山在年释走过他面前时,便利落地起身跟上,又对着敞观摆摆手,示意他回去继续研究典籍。
断山:主君这是要去哪儿?
年释:我记得我睡前去见了西祭,不知睡了这些天,他如何了。
断山一听“西祭”的名字,危机感就油然而生。
当初这个人可是能跟天生魔力的年释打得不分上下的一号人物,若不是他实力确实这般强悍,那戚识也不会死忠于他,魔界也不会默认分庭两治。
断山:主君去看那西祭当真有先见之明,他若是真的归来,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不若我们趁他仍被困在那古钟内,借此机会将他灭了吧!
年释:为何要灭?我还想跟他再战一次呢。
断山心中骇然,主君这话什么意思?主君难不成,是想放那西祭出来?
断山:主君,西祭若是再出世,魔界又会迎来一场战乱啊!
年释:我与他再战,你们无需插手。我看你与那戚识,将这魔界维持挺好。
断山:主君恕罪!这魔界本就是主君您的,阿断只是代管,从不敢有觊觎之心!
两人一路走向魔宫之外。年释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来。她原本只是厌倦了被人刺杀的生活,才默许了断山对小魔物们的笼络,从来没有想要站在这魔界的顶端,当个高人一等的魔君,她也并没有为这个魔宫,甚至魔界,出过一份力,有过一次贡献,也不知道这捡来的人间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呆板固执。
年释少有地耍起了无赖脾气。
年释:你就当我死了吧!
断山:………?!!!
年释说完继续大步流星向前走,剩下断山愣在原地,这种话,怎么也不像是他那个没有情绪的主君大人说出来的话啊,那无赖和只图口嗨的语气,反倒像是小时姑娘的风格。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她们俩对彼此都有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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