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敞观谨慎地检测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摇摇头,一脸遗憾地说。
敞观:主君的意识已经恢复,但是身体好像还未能完全回到当初…
这句话让在场的三人心里都各有一番思量。
敞观心说,何止是未能完全回到当初啊,这压根就不是主君大人的身体,经脉也好,魔力也好,就算假以时日地精心调养修炼,实力也完全达不到魔君当初的十分之一。
断山则是心里不停地盘算,主君现在手无缚鸡之力,首先得加强魔宫守卫,还需谨慎不能让信息泄露。再者便是与敞观私下商议,怎么能让主君恢复到当初那般,古书典籍上,不知是否会有相关的法阵,哪怕是禁术,他也要为主君寻来!主君这么优秀的人,就该被万人朝拜,怎么能处于如此被动危险的境地?
年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手拄着头侧躺在床边,慵懒恣意,她习惯性手伸向胸口,去找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节骨笛,当然是找不到的。她想着,有没有魔力都没什么关系,倒是这骨笛得去找一找。
一时之间,静默的空气在宫殿中游荡。
敞观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准备告退。断山默默看着主君,既忧心,又敬佩。年释总是能够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她拥有超越常人的镇定,这就是天生该站在高处的人。
此时有魔仆匆忙来报。
魔仆:启禀主君,副使,戚识集结人马于对岸,不知何意!
断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戚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弄出这么大阵仗。
断山:主君,该如何是好?
年释向来不管魔宫如何,魔界如何的,她撩衣摆坐起身,只淡淡地说。
年释:随他去吧。
而后,她大步走出了殿门。
她不管,断山可不能不管。以前他管,是为了让年释能避开那些偷袭刺杀,现在他更得管,因为要保障年释的安全!
他立刻吩咐下去,让所有魔仆警戒起来,加强守备,放出先行探子前去收集情报。
而他,要亲自去分界河边,看看。
年释出了殿门,魔仆跪了一地。她刚刚在殿内,闭眼感知骨笛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她,召唤她,一直在等着她去一样。
那便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释顺着那股若隐若现的感觉,走了好久。远处魔气翻腾不止,一向灰蒙蒙的天边也隐隐泛红。渐渐有水声传来,原来她一路竟走到了分界河这里。
当年就是在这里,她与上门挑衅的对岸尊主打的天昏地暗,酣畅淋漓。还因为他们两人对阵时魔力太强,将下方正胶着在一起的兵马都震慑到了几里地外。
年释虽然有着非同寻常的魔力,其实心智懵懂无知,一路上被人追杀也好,偷袭也好,总是随手就能解决掉,哪有此时不分上下对打来得痛快。现如今,她回到了当初的地点,还能回想起来那份随意释放的快意,通体舒畅。
现在她虽没了魔力,不能再体会那样一场畅快的打斗,有点遗憾,可也没了对手,有魔力在手也是一样高处不胜寒,倒是天意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突然,分界河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嗡鸣声,是她的古器在呼唤她。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西祭:年释,老子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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