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取出情丝后,受了内伤,又昏睡两日,才悠悠转醒,总觉得手臂好像无法动弹。
她记得取情丝的事,但是不记得手臂什么时候受伤了,居然麻痛的厉害,想动一动手臂都不得。
叶冰裳侧头看向床侧,“是萧凛。”萧凛紧紧抓住叶冰裳的手,放在头的下面。
“每日我微微一动,萧凛就会察觉,现在我试图抽了几次手,他竟毫无反应。”叶冰裳也纳闷。
叶冰裳还记得她取出情丝时,萧凛哭的如同孩童一般,即使没有情丝了,萧凛还仍旧对她那般疼爱。
“也许真的是爱我吧。”叶冰裳难得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她把另一只手放在萧凛头上摩挲,“一定又是几日没睡了。”叶冰裳有些心疼。
“冰裳,冰裳,你醒了。”萧凛忽的一下起来,将叶冰裳也吓了一跳。
“冰裳,你有哪里不舒服么?”萧凛一只手抚摸着叶冰裳白皙的脸颊,一只手还是紧握叶冰裳的手,不肯松开,生怕叶冰裳突然跑了似的。
“有,很不舒服。”叶冰裳故露痛苦的神色。
“哪里?哪里?”萧凛急的站起来,手仍旧握紧。
“手…手麻了。”
萧凛这才松开手,尴尬的笑了,这两日有一点休息时间都是紧抓着叶冰裳的手睡着的,她的手不麻才怪。
…
庞宜之来为叶冰裳诊断,满脸不满的神色,话也不说,但是脸上神色却瞒不住别人。
“戳我干什么?”庞宜之甩甩衣袖,根本不顾萧凛暗示。
“庞博士,有话就说吧,妾也不是外人。”叶冰裳看此情景,也就猜出个七八分。
“那我就说了。”庞宜之甩开萧凛拉他的手。
“夫人,殿下对你的心日月可证,天地可鉴,为你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夫人何故如此对待他。”庞宜之义愤填膺。
“小师叔,小师叔。”萧凛一旁阻止,也不起任何作用。
“殿下为了照顾你,日夜颠倒批注军报,就为了多陪陪你,殿下给逍遥宗写了多封信,为你求云渊师伯,言语卑微恳切,殿下何尝如此。”
“你昏迷不吃饭,他就不吃饭,怕你醒来不见他,争取多多陪在你身侧,你昏迷吃不下药,他就用嘴…呜呜呜。”萧凛这时已经捂上了庞宜之的嘴,赶忙拉他出去。
“妾知道了。”叶冰裳不怒反喜,看着萧凛将庞宜之拖了出去。
半晌,萧凛回来了,满脸喜色。
“冰裳,云渊师伯给我回信了,他同意收你为徒,教授你修习仙门之境。”
“好。”叶冰裳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微微笑着。
萧凛:“其实小师叔前几日就收到信了,为了让我们多在一起几日,没有交给我。”
叶冰裳:“好。”
萧凛:“冰裳,小师叔说话莽撞直接,你不要往心里去。”
萧凛担心叶冰裳多想。
叶冰裳:“好。”
叶冰裳仍然淡然的笑着。
萧凛:“过几日,我送你去仙门,然后我也要奔赴战场了。”
叶冰裳:“好。”
萧凛:“冰裳,你是不是还在生…”
未待萧凛说完,叶冰裳已经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萧凛反应过来,紧紧的拥住叶冰裳,热烈的回应她的吻。
萧凛一只手放在叶冰裳的腰肢上,另一手轻轻的放在叶冰裳脑后。
“冰裳,以后再不可如此,你伤你自己,比伤我还要深重千万分,知道么?”萧凛紧紧抱着叶冰裳,嗔怪她如此伤害自己。
“知道了。”叶冰裳坏笑着,“那你告诉我,庞博士说的用嘴…是做什么了?”
萧凛:“用嘴,当然是亲你啊。”
萧凛拉过叶冰裳,继续深吻…
外面的风轻柔的吹着,连空气都似乎都充满了甜甜的味道,此刻的两人,不管以后的事,只想用力的拥抱对方亲吻对方,恨不得将对方揉在自己的身体中,永不分离…
……
(小剧场:“啊,殿下,姑娘吃不下药,她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嘉卉手忙脚乱擦着叶冰裳嘴边的药汤,边擦边哭。
“住嘴。”萧凛很少对下人发火,嘉卉被他这一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冰裳,快喝药。”萧凛扶起叶冰裳,叶冰裳毫无知觉,药根本灌不进去。
“冰裳,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萧凛自己喝了一口药,深深地吻住叶冰裳的唇,慢慢的送入她的喉咙,一口一口,直到一碗药全部喝完。
嘉卉与庞宜之在旁看的呆了,之后两人面面相觑,互相害羞,尴尬的各走各的了。
萧凛手握情丝,把它放进袋子里。
“冰裳,我爱你从不因任何情丝,只因为你就是你,是我第一眼就爱上的女子啊。”
萧凛握着叶冰裳的手,眼泪流了出来,“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如此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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