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挽歌在想着要不要把灼的存在告诉墨衣。他先是觉得有这个要说一下的必要,可是想到他们两个之前都看不惯对方,于是便放弃了。
“那今晚就早点休息吧。”
“啊?!”
柒挽歌以为他是没听清楚,三五个字三五个字的道:“那,我们今晚,就早点休息吧。”
“睡那么早干嘛?”
一点就通,柒挽歌道:“好,那今天晚上我就看看,你到底打得什么如意算盘。”
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两人脸上的笑均是意味深长。
二人刚没说几句话,就又有人把柒挽歌叫了走。原因是,狐族闹起来了。
本来才三五个人,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子,用的什么花言巧语,一小会儿就集结了尽百人与他们一起闹事。
是把摊贩砸也砸了,把人杀也杀了,如果就止于此也便就罢了。
可他们居然还敢冲着非谪谣来,事情闹到了这份上,是任凭帝君再怎么想徇私枉法,也护不住的了。
北冥族的人,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区区异人一族。任凭怎么打,也是打不过那有着几百年、几千年修为的妖的。
而且他们的天赋并不在于战斗,只是活的时间长些罢了。像柒挽歌这种修为的人更是仅此一位,再无其他。
于是,他成了所有人的保命符。
“你们为何要杀我族人?”
“你这妖精,快放了我们帝君!”
柒挽歌笑道:“你们才是真真正正的妖,可别给尊扣高帽子。尊的族人,可不是个个都有灵核的。”
为首的人怒道:“快放了我们三皇子!”
帝君一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们的言语给逗笑了。
一人小声提醒他道:“国师,三皇子已经继位帝君了!”
柒挽歌道:“尊可伤及过狐族其中,任何一人?”
国师道:“尚无。”
“那尊,可曾毁坏过狐族任何一家摊贩?”
国师道:“并未。”
“既然尊什么都没做,你们为何要伤尊的族人?若是些小事情,尊也就能忍责忍,可你们居然敢闹到大殿来… …”柒挽歌用术法勾了一个人过来,掐着他的脖颈道:“是真当北冥人好欺负吗?”
手掌用力,随着骨头错位的声音,他手上那位狐妖成了一缕青烟被吹了散。
见到此景,台子下面的人皆是一惊。
柒挽歌慢慢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道:“你们给尊安分点,若是不能和平相处的话,尊可也是能安排个时间灭了你们狐族的。当然,这全看尊的心情。”
国师道:“你敢,我们可是皇后一脉的人!”
柒挽歌蹙眉道:“别说你们是‘君后’一脉的人,你就是他长辈,尊也杀得。”
“君后”两个字他咬的极重,与皇后不同的是,君后只能用于男后。而皇后则比之广泛许多,可以指男,亦可指女。
从言语上就不难看出来,那些人就是想闹事,根本不是为着墨衣去的。
再者说,他们如若真的想拦,大可以在迎亲之时便站出来,根本不用等到大婚后的第一天。
他们选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候,就是想表达,若是不放了墨衣,他们便会肆无忌惮的杀人,以此让柒挽歌为难。
就算以后墨衣因此离开了北冥,他的地位也会不保。等到那时人心溃散,他们便可一举攻下。
真真是打的好一通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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