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挽歌是真的没想到他会来上这么一句,不由得打心底里觉得,这个人平日的单纯模样都是伪装出来的,而这一副臭不要脸的模样才是他的真实面貌。
再回过头来看床上的人,红着脸,吧唧着嘴。
以前他便觉得这个人浑然没有一副帝君的模样,现在他也觉得这个人不像一位君后,更像是谁家的小娇妻。
柒挽歌本想把手抽出来,可那位小娇妻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并且问到:“你干嘛去。”
“这一身朝服你不嫌搁啊?待我去换件贴身柔软些的衣服,再让你躺个舒服。”他想了想又道:“我再去请教些问题,保证速去速回。”
经过了允准后他便走了。
柒挽歌把之前帮着墨衣管理政务的人找了过来,此人名唤 不 染 。
他是一个老成的人,只不过这张看起来有朝气的脸,却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一个看起来也就约摸二十多的人,居然能把朝堂政务搭理的井井有条。无论他是以前便会,还是专心学过,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柒挽歌要用这个人,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也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柒挽歌传达了些吩咐后便赶回了清沁殿。
床上的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见着柒挽歌回来了便黏黏糊糊的粘在了他的身上。
平日里便十分粘人的小狐狸,兴许是因为发了热的缘故,好似更加乐意做那狗皮膏药了。
柒挽歌把眼前人横抄回了床上,道:“我安排人给你做了些吃食,你先眯一会,做好了我就叫你起来。”
“… …好,你可不能乱跑。”
他用手轻刮了下墨衣的鼻梁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守着你。”
那人点了点头便又睡着了。
看着这副睡颜出神的柒挽歌不禁想起了昨天那个‘灼’对自己说的话:“碳染清白,污了一身白衣。燎然烁月,映了无数暗夜。”
他是故意露出破绽的,而且柒挽歌总感觉那个人想要引导着自己干些什么,或者说他想布下什么阵局。
那天他被人逮到现行后丝毫不慌,好似就是故意要露出破绽让人说破的。
二人并未动手,只是说了寥寥几句便相悖而行了,直至离去的时候那人都是用的灼的面貌。
唯一让人觉得好的就是灼受伤了,这说明那个人控制不了灼,所以不得不把他打伤。
在柒挽歌的身边蛰伏着太多来路不明的人了,甚至都可以说,就连他自己都是来路不明的人。
这个无所谓的晋封是靠着许许多多的人命换来的,这段看似万人敬仰姻缘的背后是许许多多人的唾骂。
他们只不过是畏惧力量罢了,欺软怕硬是人间常事。
三五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轻轻放下托盘中的吃食便快快的退了下去。
柒挽歌本来是想着把食物晾一会,等到可以温热入口的时候再叫墨衣。可是一转过头来他就看见了那个睁着大眼盯着自己的人。
“你是要现在吃还是晾一晾?”
小狐狸想了想道:“… …现在吃吧,这一早上我都没吃东西。”
柒挽歌点了点头后便把桌子给搬到了床前,让他在床上坐着就能吃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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