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那个梦很是这个人搞的鬼的话,在梦境里活着的只有叶威和灼,而第一位又被柒挽歌赶走了,所以只有一个人有可能做这一切,那就是灼。
可如果他什么也没干的话,那就不一定了。但是话说回来,要是这个人真的什么的没干的话,柒挽歌又因何缘由会在这个地方。
他试探的道:“你是… …灼?”
那人一笑,摘下了面具后,露出的是一张与墨衣有着六七分相似的脸。他道:“太子殿下果然聪明,属下带着面具您都能认出来。”
柒挽歌先是一惊,后来便觉得这个人实在是没有城府,一问就把事情全吐了个干净。
他对眼前这个人留着三分信,也怀着七分疑,毕竟那么久未有见过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性。
“何以证明?”
灼道:“殿下喜甜,喜欢新鲜事物。殿下与我第一次遇见其实不是在皇宫里,而是在一条长街上,那一天是中秋佳节,是殿下救下我的那一天。”
柒挽歌以前喜甜是真的,喜欢新鲜事物也是真的,但是是否在中秋佳节救过一位孩童,他却记不大清了。
毕竟是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他又才经历了那么多的大起大落,以前的事情早已消化了个七七八八。
灼见他没有说话便继续道:“也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您不记得了也很正常。”
柒挽歌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该不该信。他细细端详着灼的脸,回想着那时他模样。
若是那时的灼没有离开他的话,他们两个定是不会如此勾心斗角的。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人心隔肚皮,谁又真的了解谁呢?
灼继续道:“殿下定然不晓得我为何会离开您,甚至会把在我离开后的那一次大乱也安在我的头上。”
其实柒挽歌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最好的朋友不声不响的消失之后,连自己都父母都离开了自己。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他道:“所以你缘何离开,现在又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的国家,因为那时狐族危在旦夕,所以我不得不回去支援。我知道以一封信件告知太子殿下是远远不够的,可是我必须要马上赶回去。”
他跪在了地上,低着头道:“我知道,太子殿下定然厌恶急了我,我也不敢与您正面冲突。只得在暗处偷偷看着,在您受难的那些年尽一些绵薄之力。”
柒挽歌道:“我并未收到任何一封信件。”
灼把头抬了起来,一脸诧异道:“不可能啊,我为了让殿下看到,写了好几十封一模一样的信件,让它们挂满了我房间。生怕您看不见,我还在您房间门口也贴了一封呢!”
柒挽歌见他这模样实在憨傻,笑了一下道:“行了行了,你先起来吧。信件的事情先不说了,你跟我说说你尽了什么绵薄之力。”
灼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一通,到后来经事的人还没怎么着,叙事的人倒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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