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还真是听话,我说来个千遍万遍你还就来真的??‘我们两个’的区别微乎其微,所以可以对你做,你对我做过的事情。”
柒挽歌淡淡的看着他,轻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来红红白白的一片:“我这一身都是怎么来的,都是出自谁口,那个‘谁’心里也万该有些底细。”
墨衣的身上是白白净净的,甚至连一丝抓痕都没有。柒挽歌全把伤缆到了自己身上,他的手掌心上还有还有被四指指甲硌出来的月牙,皮肉都有些破了。
不过万幸没有流血,一点淡淡的蓝色痕迹也并没有那么惹眼。
他没有告诉墨衣自己的身份,在他的记忆中之前的自己也没有告诉过墨衣,而那人也没有发现。
柒挽歌不敢告诉他自己的异处,不知道是出于怕失去的不敢,还是出于世人作为的不敢。
他们二人并没有紧紧挨着,因为这个天气那样实在是太热了,可身旁那个小狐狸还是总想往仙君身边蹭。
“哥哥这几日就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我这是在陪着空气吗?”
“那… …那、我们都这样了,哥哥能否唤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为… …”
“好哥哥!”
柒挽歌还没来得及问出“为什么”就被人抢了话茬,被占了便宜的人也懒得去理他了。他侧躺了过来闭着眼睛,轻揉着自己腰。
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细软的腰肢上,柒挽歌没有抬眼皮,精准的拍到了墨衣伸出的手上。既然不让握着腰,那人就干脆把柒挽歌整个人拦在了怀里。
柒挽歌看着墨衣,细眉微蹙:“你干什么,放开我,热。”
这话说完墨衣就踹了被子,本来他还纳闷,为什么热却还要盖着被子。
直到被子被掀开,仙君那犹如白玉又似没有一丝装饰的盘子的身体展露出来,他才知道仙君为什么要盖着被子。
而且... ...“纸”是包不住水的... ...
柒挽歌连忙又把被子拉了回来,给了墨衣一个‘我想掐死你’的眼神。
面色潮红,薄汗使得一些碎发黏在了他脸上,擦过脂粉的地方也被那好一番云雨蹭掉了。
“诶?哥哥,你脸上怎么有一朵小梨花?”
他下意识的捂住了那朵梨花,这便显得它有什么异处了。柒挽歌又把手抽了回来道:“没什么,这就是个胎记。”
这话算不得骗人,本来就是打出生就有的,本来就是胎记。
墨衣轻轻抚摸着梨花道:“... ...可真别致。”
这句话让柒挽歌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将蔚心找到的事情告诉钟溯和鲛人他们。
于是当即在暗处传了封云谏给他们,与一般的云谏不同,这次是手写的。
而且用的还是北冥族的笔法,只有两个字,“已归”。他写的极快,这也就不会被身旁的那个人发觉了去。
他也并没有悄悄摸摸干过什么事,所以心慌也是免不了的,又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一句“哥哥”给吓的直接“诶呦”了一声。
墨衣连忙道:“怎么了?”
“没事,你别老一惊一乍的成吗?”
“成。”他紧了紧怀中人道:“哥哥,都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就择个吉日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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