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松没有说话,他想好好地,慢慢地和她讲,自己这么做,只是想让事情变得简单一点,他在凡间呆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可以,他也想慢慢和韵木在这大宅之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散灵还有很多没有找到,涣漪那边一直等着那些散灵自动回归,若是他这边不加急,若是天帝有一日发现了,事情更加难以无法进行下去,神山,哪里还有重新出山的机会?
他不想让他的夫人一次又一次对这世间寒心,一次又一次被命运伤害。
韵木将汩松的手拉开,她的眼里流着泪,汩松看着她也不知要如何说。
她跑开,跑到关押元流霜的房子里,只是她看到的,是永远睡着了的元流霜。
此时的韵木有些崩溃,她本要救神,却是害了人。
邪泽在院子里悠闲的转悠着,碰见的,是喝着酒的韵木,看她在路上行尸走肉般喝酒,邪泽摇摇头,一把过去抢过酒壶。
韵木:我最讨厌别人与我争酒了。
邪泽直接将她带到屋顶:“上边的风也许能将你吹醒。”
韵木:我又没醉,醒与不醒,我能怎么做?
邪泽喝了口酒:“你没有资格怪他。”
邪泽:他所做不过都是为了你。
韵木:可我还没有要做决定啊!
邪泽在这府中晃悠,却没有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做决定,神女,你以为如今你有时间做决定吗?你得做你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旁人推着你走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邪泽:你以为是他替你做了决定,不过是他替你担了这罪名。
说罢便起身离开,转头望向韵木,心中不禁想道:“他还真是个可怜人,一个只被他救过一命的不相干人都能信他,你却还不信。”
屋顶上只留下韵木一人,汩松找到她时,她只是在屋顶呆呆地待着,旁边放着已经空了的酒壶,眼泪也已经被吹干。
汩松上去坐在她身旁,轻轻靠近,慢慢抱住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韵木的泪水落在汩松的衣襟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汩松就这样抱着她,好像在告诉她,他会这样一直在她身旁。
其实那日皇帝召他进宫是给了任务给他的,如今尚阳国最为得宠的贵妃丹砂,忽染重病,皇帝请来宫中医师和民间郎中对于她的病都无济于事,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贵妃的原族之人,贵妃原是民间神秘的医药之族——百草族之人,她也算是为了情爱叛出族的人,如今皇帝束手无措,只能寻找百草族。
其实按照皇帝的个性,定是以国家社稷为先,这一次竟然将寻找百草族的任务交给国师重职,这是要试探汩松的能力?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将所有事情连在一起的关键却是贵妃此前和元家之人有过来往,元家一夜之间被灭,贵妃突然染病,这些事情连在一起绝非偶然,而百草族又是凡界一个非常隐秘的族落。
这件事情落在汩松身上,汩松也想借此查查元家被灭的真相,而身为天族之人的汩松又怎么察觉不到贵妃身上的妖灵之气。
天地为生,神为先祖,并而立天魔二族,衍生人、妖等族落。
这贵妃,怕是与常年居于凡界的妖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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