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睁开眼睛却不知自己为什么在一团迷雾之中。
忽然,不知从哪传来一个声音。
“他天生煞星,长大了只会行恶,我劝你还是弃了他为好。”
灵溪隔着门缝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不会,我会教导好他,我的徒弟我有信心!”
迷雾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她好似通过一个旁人的视角,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背影和一位绚丽多姿的女子在激烈地辩论着什么。
“都说了这不是教不教的好的问题,他这样是因前几世的果!这是他的命,即使教地再好,只要他在他这一生中动过恶念,再加上他懂修仙之法 那时将万劫不复!这不是人为能够更改的!”
“我会将他看好的,你还不信我?”
男子似乎有些疲惫但语气却很桀骜。
“你!真是要气死我!都说了问题不是你!这是他自己的果没人能替他偿还!”
女子气地将她们面前的桌子拍地啪啪响。
“而且他天生就中了失忆咒,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忘记记忆,你怎么确认他的心思?”
“那我一直跟着他看着他就是了。”
男子的语气非常随意。
“难道你要这一辈子都这样吗?我知道你疼你这个多灾多难的徒弟,也因此我才没直接在观星台(每个入门弟子都要去测试)上说出真相,这我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适可而止吧,只要将他独自处理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谢谢你没说出他的身份,但这个孩子我一定要护住。”
男子摆了摆手,想转身就走。
“你敢现在出去,我就将那孩子的事情告诉仙界的所有人!”
男子顿住了脚步,语气似乎没什么变化。
“那你要如何?”
“你将那孩子给我。”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
女子退了一步。
“那你别教那孩子功法,再有你我看着应该就没有意外。”
“不行。”
男子看女子退让了,特别不要脸地道:“这功法怎么能不教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坏银嫉妒徒弟的天赋,不让他修炼呢。”
“你!你!你……”
女子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总有一天会被这个人气死!
她觉得自己不能乱了阵脚,深吸一口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你发誓,对天道发誓,发誓若你那徒儿入魔,你必斩之,不然,就魂飞魄散,再不得超生!”
她以为男子在这方面还会跟自己讨价还价一番但男子却没再多说什么,只道:“若这样能让你安心不将真相说出,我可以发誓,但你也必须发誓永不得说出真相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女子回神本觉得这惩罚太狠了,若真有这一天她也不想幽月清因为这个承诺而死。
本还想着顺着男子的话给他减减,却也被男子的态度气到当即就答应了。
“我幽月清,若我的徒弟战戚入魔,我必斩之,不然就魂飞魄散,再不得超生!”
“我紫久琪,若将战戚为煞星以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两人互相伤害了一番最后不欢而散。
叫幽月清的人推开门将她所处视角的人抱起来安抚般地摸摸她的头。
“走了走了,小宝贝,带你去吃好吃的,以后再也不来这了。”
随着这个声音,四周的一切都在慢慢散去,只余一丝残留的冷香一直萦绕在她的鼻间。
灵溪愣愣地睁开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眼角流了下去,她的瞳孔动了动心中有着似乎要溢出的欣悦。
她记起来了,她记起她其实刚穿越到这本书里时是在七岁的战戚死的时候,只是她那时是魂穿,有战戚身上的病,所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所有事只剩一些本能留在身上。
她忘记了,忘记了她的师尊怎么将冻僵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的她接回家,怎么为她改了自己待了几千年的洞穴,怎么去笨拙地做着人间的吃食,怎么去学人间父子相处的方式,怎么在每次她失忆后跟着她告诉她,她是谁,重新教她练习功法,告诉她这是哪,告诉她他是她的师傅,告诉她什么都不用怕,告诉她一切都有他……
其实她知道的她并不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只是忘记了人,忘记了物,但没忘记她的神。
她以前做的根本不是梦,是事实,是她在沉睡中混淆了现实,只是对幽月清的记忆实在太过深所以她经常梦着他们以前的事。
所以并不是幽月清跟梦里的那个人相似,而是梦里的人像他!因为是自己根据记忆想出来的人,这才会在正主出来时显得没那么像了。
她一直知道这个人是她的师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师尊,即使后面又被原主占身忘记记忆却已经将幽月清是她师尊的事情烙印成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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