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系统说的走来走去,四周都是低着头仿佛充满了死气的应该是魔尊的手下们,虽然没注视她,却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终于,在令人窒息的气氛下来到了传说中让人望而却步的先代魔尊建造的“监狱”。
监狱本体像个骷髅,一旁有几个两人高度的骨头,在月光照耀下显得特别有光泽。
灵溪已经没精力吐槽这中二的设定和骨头的材质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么现在她身份的师尊就在里面,貌似已经得罪的不清了。
好好地叫她虐待人是不可能的,但叫手下帮忙倒是可以。
先来看次人,确认一下情况,再把酷刑什么的交给属下,灵溪想地非常好,反正只要完成任务就行,既然剧情说要折腾仙尊,那就折腾好了,跟自己回家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毕竟只是纸上的人物而已,又怎么会有愧疚不忍的感觉?
然而灵溪很快打脸了,当她推开监狱的门走到阴暗有湿润的地下,在手下们沉默点灯,沉默带路中看到一个全身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男人时,她下意识地走进一点,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感觉有点不对劲,四周的血腥味弥漫着,她打开关着男人的门,小心地抬起似乎已经悄无声息的男人的头,接着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炸了开来……
这是一张充满着锋芒的脸,英俊又不失风雅。此时却闭着眼睛,半边沾满鲜血,变得无端地脆弱起来。
这张脸太熟悉了,这是一张常常出现在她梦里的脸。
从小到大,她时时梦到他,梦到他跟她说话,梦到他对她笑,梦到他抱她,梦到他……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没变,但她却一点点地对他的心思从喜爱到喜欢,再到爱!
是啊,她心中藏了个人,所以她无所谓父母给予的亲情;她心中藏了人所以她宅在家中;她心中藏了人,所以不愿与未婚夫见面;她心中藏了人,所以她想在梦里不醒来……
她几乎是无措起来,什么回家,什么任务都被她扔掉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这人伤地太重了,加上被毁了修为,如果没原主的魔气吊着他,他早就已经死了。
她只能先将两边吊着那人的手的锁链斩断,想避开他的伤口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只能选受伤轻点的地方将人轻轻抱住。
幸好虽然是身穿,但原主的修为还是有的,她轻松地抱起了人。
但这似乎没有让她怀里的人好受点,甚至还让他不堪重负地吐了一口血,正正地吐在灵溪的胸口,将本就鲜红的衣服染深了许多。
灵溪不是没见过血,自己本来生活的的地方也不太平,生为贵族小姐经常会看到随从被杀,又或者是在周围时常出现的意外中看到被炸飞的尸体和肉块。
但独独这人的血,她是见不得的!
她当即就红了眼睛,魔气膨胀,四周的手下们受到波及,有些被推出十米外,撞在地牢的铁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被动静惊醒的灵溪想起自己的魔气还在这人体内肆虐,所以才会这么难受。
她抽走了大部分魔气,只留一点来维持他的生命,看到他渐渐不再表现得那么痛苦的脸才松了口气。
她缓了缓又拿出许多疗伤的丹药喂给他,见他怎么也不张嘴只能直接用嘴含住丹药一粒粒送进他嘴里,这个时候她也没多想只是想让这人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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