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距离邬爱清转学那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班上的同学也渐渐熟悉了这位转校生,加上她本身性格活泼,很讨人喜欢,所以人缘自然也不错。
但她和付晚甍的关系却还是淡淡的,日常的交流也就仅限于早上打个招呼,晚上放学了说声再见,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一起吃个午饭。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邬爱清觉得这话不仅在男人身上适用,在女人身上也如此。
付晚甍对她越冷淡,她就越想靠近,毕竟谁不爱冰山大美人呢
这样想着,心下有了决断
“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怎么样”邬爱清脑子转了几圈,还是没想到该怎么称呼付晚甍,叫全名太冷淡,叫晚甍又太亲密,权衡之下,还是什么都没喊。
“可以,那苏静静也——”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是出不来。但邬爱清平时不都和苏静静一起的吗?偶尔喊她,也是三人行的尴尬局面。
不知怎的,想到这,她就觉得心里微微一哽,有些不悦。
“苏静静啊,她最近正减肥呢,午饭就吃点面包,不和我们一起”邬爱清听了付晚甍的话,也没深想,随口答道。
直到他们在一起后的某天,她才猛然意识到,付晚甍当时怕是在吃味呢。
两人排队打了饭,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吃饭时,邬爱清常常闲不住,小嘴讲个不停:
“老班也太没人性了吧,这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说完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又拿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像是把它当成“罪大恶极”的班主任,这么戳了几下,她又觉得不对劲,自己这样也太幼稚了吧。
邬爱清悄悄把筷子从米饭里拔出来,偷偷抬了抬头,看见付晚甍正在安安静静的吃饭,注意力丝毫没被她分走,松了口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失落,什么啊,原来自己说话,她都没认真听吗。
付晚甍把她的微表情看在眼里,低下头,嘴角微微勾起,心里只觉得这样的邬爱清可爱极了,
她心里想着,嘴上一个没忍住,直接问出了声
“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吧,这么可爱”
“啊?”,是她听错了吗,这真的是付晚甍说的?
邬爱清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终于肯定,刚才的确是付晚甍的声音。
她居然夸我可爱?一想到这,邬爱清的心就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她从小到大,不是没被人夸过可爱,但从付晚甍嘴里说出来的,总归是不一样的,好像...比被别人夸更令她开心。
她的眼睛望向付晚甍,发现那人已经又低头安静地吃起饭来,但耳垂的微红却出卖了她。
她竟然在害羞!邬爱清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忍不住一边吃饭,一边盯着对面人通红的耳垂,似乎把那当成什么下饭的美味。待那抹红渐渐散去,她才颇为遗憾的移开了视线。
其实付晚甍说完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她罕见的有些害羞,又怕被邬爱清发现,于是急急的低头,只是吃饭,也不说话,实际上早已心乱如麻,怎么一遇到邬爱清,自己就总是失去理智。
她独自懊恼,也自然忽视了邬爱清投在她耳垂上的目光。
待那道目光几乎化为实质时,她才微微回神,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小时候,父母说她一害羞,耳垂就会变红,常常拿这个来逗她。
她是在盯着我的耳垂?心里泛起甜意,付晚甍突然希望自己的耳垂一直红下去......
两人吃饭速度天上地下,付晚甍吃完时,邬爱清还在埋头干饭。
“你吃好了啊,这么快,要不你先走吧”邬爱清说着,嘴里还塞着米饭,腮帮鼓鼓的。
像仓鼠,付晚甍想着,说道:“不急,我等等你”平时一向注重效率的她,突然有了留下来的冲动。
“嗯嗯,那我吃快点”邬爱清见付晚甍要等她,也不好意思耽误人家太多时间,匆匆吃了两口,就准备端碗走人。
突然,唇边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付晚甍的拇指轻轻的从皮肤上蹭过,“你吃的太急了,米饭黏到脸上了”
“哦哦,我下次注意”太羞耻了,邬爱清觉得自己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这是什么官方语言啊。
付晚甍的声音是偏冷,偏低的那种,说话时,不急不缓,像是潺潺流水,直直地流到人心底。
因此,邬爱清把自己身体僵硬的原因,归结于对方声音太好听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尴尬,邬爱清的应对方式就是一个字——逃!
她在前面走的飞快,然而付晚甍人高腿长,不一会又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她身侧,甚至还颇为关心的问她:“你有点喘,要不缓缓?”邬爱清颇为恼怒,转身看向付晚甍。
那人瓷白的肌肤在一众的学生中甚至微微泛起光来,身姿挺拔,真正做到了站如一棵松,她眉头微皱,好看的眉像是打了结,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
邬爱清忙收回怒色,人家关心她,她怎么还错怪人家,以为人家在逗她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还没等她自责完,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才发现,人家刚刚是真在逗她呢。
可当她转身,再望向那张脸,瞬间又什么气都没有了。
邬爱清在心里默念,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作者的话:爱清啊,好色是人之常情😁
您买的百合花到了请签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