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AOB·Contaminated（二十三）

“真的一位稀客啊，特纳先生。”

酒馆里霓虹闪烁，此时已是午夜，乔伊斯在伊莱那蹭了一波晚饭后才情愿离开。顺便再好好看一看西格那个孩子，可是从那晚以后，每当自己的目光投向西格，伊莱便会找个理由将他带走――简单来说就是护孩。他还是知道西格如果是污染物的危险性的，要是异化起来会将整个安全区覆灭。

乔伊斯·特纳不用为了渲染气氛说这种词，波本小姐。

乔伊斯冷漠地戳穿了黛米的小心思，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乔伊斯·特纳我记得我前几天就来过这里。

黛米沉默着，她拉长了脸，只好用力摇着调酒杯以表示她的不满。她将一杯调好的酒推给一旁的酒客，脱下自己有些脏的手套问道:

黛米·波本：特纳先生，要什么烈酒呢？我记得火焰威士忌是您的最爱吧？为什么不肯试试多夫林呢？

黛米问道。乔伊斯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较为合理但是对黛米又很不合理的答案。

乔伊斯·特纳它们看起来像一种橙汁。

这可戳中了黛米的尊严。多夫林作为她的招牌对很多人来说可都是一杯就醉。黛米撸起袖子，看起来是要大干一场。

她甚至忘了礼貌称呼。

黛米·波本：等着吧，家伙。会让你醉醺醺地闭上你那张嘴的！

乔伊斯眯眼笑着。

乔伊斯·特纳乐意奉陪，小姐。

乔伊斯·特纳但是再次之前，我想要了解一下卢卡·巴尔萨和阿尔瓦·洛伦兹最近的圣诞节行程。

黛米看起来很惊讶。

黛米·波本：少见，你居然敢直呼他们的名字，不怕被扣钱么？不过，你也算是找对人了。

黛米用一支酒杯用力敲击桌子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她便高举着一瓶红酒，动作娴熟优雅地为购买情报者倒好一小杯算作款待的红酒。

卢卡·巴尔萨：这是你回来的最晚的一次，乔伊斯。

卢卡·巴尔萨站在门前笑眯眯地看着乔伊斯，因为冷空气，他说话时吐出了一些淡淡的白雾。像第一次那样，他做出邀请的手势带着乔伊斯进了屋。

卢卡·巴尔萨：你不需要有什么担心，就当作是我为你同意的假期就好。

卢卡·巴尔萨垂眸，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融化的白雪在他衣肩上留下一块深色。那双深邃的眸子眯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声音轻快而又平淡:

卢卡·巴尔萨：圣诞节快乐，乔伊斯。没有礼物。

乔伊斯感受不到卢卡丝毫的祝福的意味，但他并不介意。他眯眼笑着说道:

乔伊斯·特纳需要我为你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么？

乔伊斯没有对晚餐做任何手脚来报复卢卡，这是令人惊讶的，至少卢卡他自己这么认为。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一切可能性的发生以及他们的解决方式，但无疑他们都浪费了。

乔伊斯这次当然不打算报复了。他从黛米·波本那里以自己的假醉“买”到了关于他和他老师的行程情报。至于为什么要了解它们，从看到报纸和西格的那一刻，他们就绝不是什么巧合。他上一世从来不知道世上会有神明，那么神陨落也便有所理由。

而询问神明，这似乎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乔伊斯向来随意，目前想要去深渊是不可能的，以自己的实力与人脉就连边缘也靠近不了，更别说处于深处的“深渊之眼”。

黛米·波本：根据我了解的消息，他们过几日是要去圣沃尼亚医院的，那个遗址一直探索从未停止过，据说这次是因为安全区内异化频繁这一事件――嘿，我的信息可是保准的，既然了解到了情报，就要履行你的诺言了~

黛米·波本：请吧，特纳先生~

黛米·波本将烈性多夫林推给银发青年，她认为自己势在必得。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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