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看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啊。”
镜云楼在心中无声呐喊,我到底抽什么疯来这算命,这果然是个神棍吧。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可都是真的。”神棍笑着说。
“嗯……不管怎么说,都很难相信吧。”镜云楼勉强抬了下嘴角。
神棍慢慢向后倒,直到靠到了墙,才继续:“我是看在你我间的缘分才好心提点一句,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哦,对了,我叫佘四卜。”
镜云楼对他口中的缘分很好奇,但佘四卜只是盯着他的袖口看,不再开口。
镜云楼见此,拉了拉衣袖,道谢后离开了小摊。
没走多远,他就听到了佘四卜对别人命好的夸赞声。
怎么别人那里就是什么什么星转世,在我这里就是血光之灾,果然都是骗人的玩意儿。
而且他盯着我手看什么?看那条小蛇?一条蛇还吸引不了“大师”吧。
心中正想着事,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他自己还好,只是踉跄了一下,那人却跌倒在地。
镜云楼连忙上前想要扶起人,身旁一位路人却拦住了他。
被这么一拦,地上那人已经跑远了。
转过头来,只听那拦路人说:“这位公子,我看你衣着显贵,必当是哪家公子来此游玩,不知此人之事也情有可原,我劝你还是不要与那人接触为好。”
镜云楼心中一阵奇怪,问:“怎么?”
拦路人继续道:“他名赵子喃,原是个勤劳能干者,但不知从几时起,他开始变得神神道道,整日说自己有个漂亮贤惠的妻子,但村里人都知道,他压根儿啊,就没有什么妻子。
要说这个,倒也没什么,还可以说是想老婆想疯了,但后来,就不只整日念叨了,他还开始唱戏了。那声音一出,便婉转动听,没个十来半载,唱不成那样儿。然后便流传起了中邪一说,说的人多了,大家便都信以为真。
虽然我不信,但他那个样子,也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释的,你还是不要与他接触为好。”
中邪?镜云楼可不信这些。谢过路人后,他决定去寻找赵子喃,他对真相产生了一点兴趣。
直到傍晚,镜云楼才在后山山头上找到赵子喃。
那时的赵子喃沐浴在红霞中,身姿妙曼,犹如一届妙龄女郎。唱出的戏果真如那路人所说,婉转动听。
直到镜云楼离他五米远时,他才转过身来。
赵子喃生得本就俊朗,此时配上那柔软身姿,倒显得有几分滑稽。
“这位公子。”开口也如女子般娇娇滴滴,“不知来此寻我,所为何事?”
镜云楼压下心中不适,道:“初来乍到,无处可住,不知可否留宿一晚?”
赵子喃也没多问,直接答应:“自是可以,请随我来。”
说着他便向山下走去。
这时,一道清亮声音响起:“不知我可否同住呢?”
镜云楼看向树后走出的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佘四卜。
“你怎么来了?”
佘四卜在镜云楼身旁站定,盯着赵子喃看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如你所见,借宿,顺便再除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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