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和流水谁能嘲讽谁的去留无意呢?
风向便也刮向此处,
流水便也流向此处,
倘使没了流水,
落花也不过落得一个零落成泥,
没有落花,
流水何尝不是一往无前?
既然都是无心插柳,
何苦装得痴心一片。
——《落花流水》
“有事瞒着我啊,老方?”韩良随口说道,却也未曾上些什么心思,端起碗筷奔向后厨走去。
······
提起一壶酒,“拜别”老方,寻了归处。
一番耽搁下来已是朗日当空,途经山水处,人影绰绰,人声嘈杂。
循声觅去。
男子似是书生装扮,丰神俊朗,谦谦如玉,素手执墨笔,画中人如玉,技艺之高超,平生仅见,叹为观止。
有才有貌,想必走到哪里,也是少不得人一番追捧。
待定眼仔细观看,画中女子自有出处,芙蓉掩映之下,女子娇声调笑,丝亲近非亲近,惹人遐想。
比那画上还要妖娆几分。
郎才女貌。
韩良如是想。
转身摇了摇头,傅蓉本也是红尘女子,手提的酒坛,摆了两三杂摆,又有了规矩,老老实实地跟在主子身旁,随着步伐,摇摇晃晃。
······
韩良轻车熟路,敲上了傅蓉家外的门。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三下轻,两下沉,里头的人自然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重复三遍之内,自会有人开门,倘使无人理会,那必然是来晚了,任客官你如何急不可耐也无可奈何,还请自行离去。
进了“里头”,那也是一个规矩。
果然,敲了两遍,匆忙的脚步声从门里传来,轻巧,细碎,一听就知道是傅蓉的三寸金莲在倒腾。
想着里头那无边光景,韩良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
此情此景之下,颇有几分——嗯,淫荡。
门开了,傅蓉娇小的身子微侧,半截向外探去,左左右右瞧了个仔细,方才合好门,一同回了房里。
一番云雨。
韩良顾自穿衣。
“你······”傅蓉咬了咬唇,略作思索,“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要来了。”
斩钉截铁,半分不带笑闹的意思。
韩良将眉头挑了挑,斜眼看了傅蓉,又将视线转回自己的衣裳。
空气中凝结了几分尴尬。
傅蓉腮帮子一鼓深感挫败,想了想又自觉理亏败下阵来,裹了裹被子,问道:“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吗?”
“嗯。”
“······”
“你能借我三百块晶石吗?”傅蓉依旧厚着脸皮问了一句。
“即便是借了你,你的晶石只怕也不够吧?攒了多少了?”韩良言语之中并无询问之意。
“我······我自有打算,这倒无需你来费心,你且借我就是。”
“······好。”
女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奇怪,明明是自己做了不清不楚的理亏之事,可偏要摆出一副理直气壮偏又为人所侮的样子来。
······
别去傅蓉,却看她鬼鬼祟祟地举措,韩良颇有几分羞恼,却偏又挑不出个什么来,这种感觉,比之明知故犯更要纠结几分。
想不通便不想,还不如回了住处。
池上碧苔三四点,暮色摸出几归人;夜里黄鹂一两声,蓬门今始为君开。
处处都是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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