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客串:我有一次最接近鬼的经历,那时我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 天天不学无术,闲的无聊,就决定骑着当时村里最时新的鬼火爆改摩托车去找邻村的混混朋友玩。
当事人客串:他是我以前上学时期最要好的一个同学,不过我那朋友的村子有点不安生,各种闹腾。听说在那村里隔一年就死一个年轻男人。
当事人客串:这不,刚刚不长时间前就听说有年轻人被拖拉机碾死了,买下的媳妇喝农药死了甚至还有悍妇和丈夫对砍双双死了之类的事情。
我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的恐惧,在朋友家吃完饭回家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我朋友说召集另外几个人要来送送我,但是我拒绝了。
说心里话,我真想让他们送一送,也不用送到家,哪怕是送到我家村头也行。都怪自己年少轻狂,那时候爱逞强的自尊心还是占了上风,我一摆手很干脆的就拒绝了我那天晚上唯一的救赎。
我要走的那个时候,朋友靠近我的车上来,他把手上刚刚点着的烟卷儿递过来,顺手又从怀里掏出几只并连同一盒火柴都塞到了车上。他说最近不太平,遇见什么点根烟在路边冷静冷静再上路。
我稍稍做了一下犹豫,没有再拒绝。 那一天也是诡异极了,伸手不见五指,标准的阴天天气,明明白天日头那么大,真是邪性。
我手里夹着那根烟卷儿,很利索的跨上我的大鬼火就上路了。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怕遇到什么东西的原因,还不到11点钟,这个村子大部分人家都已经闭门休息了。我第一次感觉这在大街上都怵人,我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鬼火车炸街两下传过来的回声,村子里的人都没有出来骂我,让我感到有点慌,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了起来,咚咚敲击着胸膛,似乎要冲出来一样。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默默在我后面跟着我。想往后看,可是还不敢看。手里的烟卷儿直哆嗦,这根烟不起眼的亮光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知道我现在绝不能胡思乱想,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思绪。满脑子还竟然都是朋友说的那些事!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害怕到了极点。思想有点儿不受控制。
我强制说服自己,世上根本没有鬼都是自己吓自己,初中小学都听过人智斗鬼的故事。但我这样安慰无济于事,怕还是怕到了极点,一点儿用都没有。
我的脑子想着这乱七八糟的鬼啊人啊互砍的当头,撞上了一家门口的围栏了。那烟卷儿几米远的地方一闪一亮。还好,我倒没啥问题。透着那家门口的一点儿亮光,摸摸索索扶起车子。又赶紧由去点了根烟。我担心那烟卷儿一灭,那我就更慌了。还好,当我点起那烟卷儿时微弱的火星再次燃起,我放到嘴里猛吸两口,当时脆弱的心多少有了点安慰,我抬腿赶紧往车子旁走过去。这一家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我不由得有些纳闷儿。就朝那个大门儿细看了两眼,”干!”我顿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后脊梁骨发凉。这不是最近才刚和丈夫对砍死的那个人家吗!
院子里同学说的一个大石磨子就在那里,听说对砍的丈夫当时还没有死,把那悍妇杀了就直接爬出来扶着这石磨就站起来了,不知道怎么的,呼救完了就一下子砸在石磨上直接死了。下午和朋友转着玩的时候他给我说了这恐怖的事,我们刚好路过这个地方,我还朝着着那屋吐了口水。
那彪悍的妇人和丈夫互砍的原因是他们结婚那么多年了,妇人没有生一个孩子,男人想着要离婚,然后财产分配不均就打起来了。那这间屋子里面怎么可能又会有其他人来住呢?而且门上的白对联还那么新,当时屋子里面血流成河,血腥恐怖地一塌糊涂,这里的村民又怎么会帮他们打扫干净然后让人守着呢,而且我路过的时候仔细看了,院子里还有血呢!
这时我真的好像听到了夫妻之间用乡音吵架的声音,又好像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年轻女子的叫骂声。完了!是真的中邪了!我也不知道咋推起的那辆大鬼火,狂奔了一段路,让我冷静下来,然后就骑上车把码数开足,只希望赶快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我也不知道骑了多长时间,只感觉那“砰砰砰”的心都要跳出我的胸膛。也不敢停下来,也不知黑暗中拐了多少个弯儿。手里的烟卷儿都烧着手了也没觉得疼。估计已经离那个鬼地方很远了吧,至少都有十几里地了,我刚想有所放松,这时仿佛又听到了那女人又哭又叫骂的声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咣当”一声又撞上了什么东西。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看又撞上这家屋的围墙栏杆了!我不由得嘟囔着骂了一句
当事人客串:“死了还不安生,还要怎样,想再死一遍吗?啊?”
捡上我的烟卷猛吸上两口。借着亮光看着这屋子,我又怕又火大,各种脏话都祭出来给它们问候了一遍,四周一片安静,那个屋子里昏黄的灯还在亮着,出了这口气的我又慌了,明明骑了这么久,不可能在原地打转,而接下来这一幕我真体会到什么是被吓得魂飞天外了。
只见屋子里灯火亮了又灭,吵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我脑子也恍惚了,从窗户这里看,似乎有两个人在剧烈争吵,后面看一个人拿起了刀!这个时候的我一下子怕到了极点,浑身抖个不停,脑子都如同炸锅了一般,整个脑子嗡嗡的响个不停。但我知道我现在到了生死选择的紧要关头,我必须静下来,老人们说遇到鬼打墙已经和鬼很近了,得赶紧逃脱,如不小心就会被累死也走不脱这地方。
我把仅剩下的一根烟卷儿对着嘬到嘴里,一手推着车子,一手紧捂着耳朵,尽量不听那尖声惨叫的哭泣声。我不敢慌里慌张的乱跑一气儿了。那样会更危险。我极力控制自己即将崩溃的恐惧心,想着白天和朋友一起玩时的路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就这样,当好不容易走出那个村了。到我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早上了。 从一上午开始就发了一天高烧,烧到晚上。
当事人客串:后面找到神婆,她作了法我才好起来的,后面再也不去我那个朋友的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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