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一个略微瘦弱的男孩急道,“师兄还没来,我们干等着吗?”
“急什么?”一个穿着一看就很贵的花孔雀瞥了他一眼,很不屑道,“真传弟子都高傲得很,这会儿肯定是留我们在这晒太阳,自个去休息。”
“眼见为实,而且你这话也不太礼貌。”男孩皱起秀气的眉。
“啊对对对,我可不像你,真是毛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不会托的关系吧?”
“你……”男孩刚向前走了一步,就被一旁的稍大一点的大男孩制止了。
男孩看着自家哥哥平静的眼神,只能委屈巴巴地扯着衣角:“哦。”
“浔临宗门,禁止争哗。”
锵然出现的声音让有争吵的没争吵的都吓了一跳。
沈赋啧了几声:“看半天戏了,真热闹呢。”
男人被黑衣衬得眉目冷峻,目光只是轻轻落在花孔雀身上,却令他不由发颤。
九个人反应过来赶紧排排好规规矩矩叫了声“师兄好”,独留花孔雀站在那,跟着叫也不是,毕竟他刚刚还诽谤着眼前的四个人。
可不叫也不行,娘在他出发前就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对师兄师姐无礼,特别是真传弟子。
眼下自己还当着人家的面诽谤……
“君子淮这个王八又迟到了。”沈赋边慢悠悠摊开纸条边道。
“眼睛对于你来说好像没有什么用,请捐给需要的人谢谢。”一个清越的声音。
沈赋闻声看过去。
“迟到”的人穿着红衣,上面绣着浅金色纹路,吊儿郎当地靠在他们对面的树上,神情却专注地看着手上的纸,低垂的眼,睫毛煽动时,覆在眼底投成的一片阴影。
“沈赋你带哪俩人?”君子淮问。
“啊?哦哦。”沈赋下意识念出来,“裴擒和裴琳,怎么了?”
“没。”君子淮捏着一根羽毛,稍微输入点灵力后再在纸上随手划了两下,“时师兄和姝师姐呢?”
时驰与姝寒各回答了一遍。
“真的。”君子淮又划了四下后说,“姓沈的你好好回忆回忆,上一次下山让我们一大群人们等你结果自己倒头睡大觉的人是谁?你再摸着自己的良心发问,你过意得去吗你。”
“不是,你到底在干什么?”好奇宝宝靠过去,叉开话题,问道。
然后,一张只写着四个名字的大黄纸映入眼帘。
沈赋:“……”
“你在诅咒人呢?搞封建迷信。”沈赋问,“那笔的颜色也不对啊,应该用红色的。”
君子淮:“……二百五”
站在不远处刚好可以看到的时驰:“……”
同样可以看到的姝寒:“……”
不知所措的十人:“?”
君子淮深吸一口气,没有理会夏柏赋,抬起头看向一旁的柏渐:“柏师兄呢。”
柏渐蹙眉,没有回答。
空气一下子陷入死寂,讨论深入的女孩子们的声音也清晰起来。
“嗯嗯,我就是听说嘛……嘻嘻……”
众人:“……?”
这个嘻嘻很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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