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用热毛巾敷了涨红的脸,确定没事儿了才去上班。
再中午的时候,我急匆匆地去门口寄了封信。那一封信是写给我爸爸的。
他是玉器鉴定的老行家了,也一定能知道王明明戴的玉佩,到底是什么货色?
我总觉得那块玉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之后,我便又赶回食堂吃午饭。今天天气很好,食堂里吃饭的人很多。
却看不到张菲菲,也不知道她最近忙些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被王明明给欺负了。
王副主任:安然!
我以为是张菲菲在拍我的肩膀,结果却是王明明。
唉,真是说谁谁来啊。我看着她一脸的笑容,这的确是我少见的一幕。
王明明很少会对我笑,她今天中午怎么会跑来我这,还愿意和我坐在一起吃饭?
安然:王副主任,你怎么来这?
王副主任:我来这儿吃午饭啊,怎么了。
安然:哦,没事。
我低头吃饭,眼睛完全不敢看她,曾经她那么看不起人,今天竟和我坐一起吃饭?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可能现在的她心情很好吧!
王副主任:喂,你怎么都不说话?
王明明拿起筷子,看着我问。
我被她突然一问,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下属和上司之间,除了工作上的事儿,哪里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呢。
除非是那种关系特别好的那种,否则一切都是拍马屁。
安然:王副主任,你要我说什么?我工作上没做错什么呀!
真是该死的,好好的干嘛要说这个。
我尴尬极了,脸颊还有些绯红。
她却笑了,这熟悉的笑容,倒是为我化解了尴尬的场面。
王副主任:我说安然,你是不是在怕我呀?
安然:啊,没有啊。
说完,我再次盯住她脖子上的那枚玉佩。
我心里暗暗着急着,真希望老爸能快点收到我的那封信,也快点给我答复。
我总觉得她身上的玉佩很奇怪,以前的王明明可不是这样的。
她总是摆出一副精明干练,说话不容人的样子,可如此彻底变了个样儿。
张菲菲:安然,王副主任,你们都在这呢,好巧啊!
张菲菲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她没想到王明明也在这里坐着吃饭。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打招呼,就被王明明抢了话。
王副主任:张菲菲,你吃饭了么?
张菲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公司里最怕的人,也就是王明明了。
张菲菲:嗯,我吃过了,那个,那我先去工作了。
张菲菲说完还向我使了个眼色,她再一只脚已经踏出食堂门口,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知怎的,我看着王明明吃饭的样子,与她的财务部副主任的身份有些不符。
由于她的工作特殊,他也顾不上吃香优雅不优雅了,用囫囵吞枣比较也是可以的。
再她吃完饭,嘱咐了我几句话,就起身回到她的工作岗位了。
再她走后,我才深深地舒了口气,是的,她就是个财务部副主任而已,我的确没什么好怕她的。
只是她脖子上的那枚玉佩,实在令我感觉恐怖。
突然,我的手机响来,翻开一看,是老爸的短信。
我急忙匆匆的吃完饭,便快步返回了宿舍。
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两个小时,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先查出,王明明的那个怪异玉佩。
宿舍里,我给老爸打了电话。
安然:老爸,怎么样了,我的信,你收到啦?
那边一开始没声音,后来我才听到了一声叹气。
老爸:丫头,你搞什么!那枚玉佩,你是从哪儿弄的,你赶紧给我扔掉!
我实在没想到老爸会是这种反应,也怪我在信里没写清楚。
安然:老爸,你听我说啊,这玉佩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副主任脖子上戴的。
我听电话那头没说话,便继续说下去。
安然:我觉得有问题,所以就把玉佩的形状画下来,让你看看。
电话那头听后,声音明显好转了许多。
老爸:原来是这样,然然啊,你这孩子也不写清楚。既然是别人的,你就别管了!
安然:什么叫别管了,她是我们公司的财务部副主任,女的。
电话那头的老父亲,一下子变得复杂极了,思前想后却不知该怎么对女儿说才好。
安然:老爸!你快点说啊,电话费很贵的,我现在和你是打的长途啊!
哎呀,我真是快疯,敢情我一个月的工资可能要花掉一半了。
老爸:好了,好了,这样吧,等我给你寄去一张符,你戴着就没事了。
我实在摸不着头脑,给我寄来一张符,啥意思?
难道一张符就能保我的命,可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啊。
安然:老爸,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玉佩有没有问题,你给我一张符干嘛呀?
我此刻的心情真是火急火燎,唉,可惜在信里也不能说的很全面。
老爸:嗯,看这图纸上的玉佩形状,这玉佩绝对是邪物!
当我听到老爸说那块玉佩是邪物,我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王明明佩戴的玉佩是邪物?可是,怎么会呢。
电话另一头的老父亲,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胆小,便没有和她说得太多。
老爸:好了,总之你也不用太害怕,等我给你寄一张符,你佩戴着就不会有事。
老爸:另外,你也要和那位什么副主任保持距离,懂么?
我无奈的点头,说了句嗯,便挂上了电话。
对于父亲说的话,我实在很不解。
安然:邪物?这怎么可能,王明明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可是谁给她的呢。
太多的疑问在我脑海里跳出来,仔细想想之前的王明明,一向很严肃。
对待我们这些下属员工,也很少笑的。她是有些看不起人,但人也还行。
可是,最近她的笑容很奇怪,慢慢地也喜欢和我这种小人物聊天。
张菲菲:安然!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猛然抬头,就看到了张菲菲走了进来。
安然:菲菲姐,怎么了。
张菲菲:现在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想跟你说一下,你有没有发现王副主任最近不一样?
我微微一笑着,原来她也察觉到了。
张菲菲:我问你呢,你到底发现了没啊。
安然:嗯,我知道。她确实变了个人。
我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只因现在还没把握,所以也不想乱说话。
我也不想让别人说我挑拨离间,还是低调点好啊。
安然:对了,午饭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张菲菲笑着看我,看她莫名笑起来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好事儿。
张菲菲:嗯,但是我后来看到王副主任坐在你身旁,就没敢说。
我一听,马上来了好奇心。
安然:什么事啊?
张菲菲:明天和后天,我要休假了。所以明后两天,我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瞧她得意的样子,我还以为发奖金了呢。敢情是她要休假了?
随后,她又收起了笑容,还特意把门关上。
张菲菲:安然,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当心王副主任,还有那个新来的总经理!
我很庆幸,在这家公司里,始终有了张菲菲这样的好朋友。
我点头,也谨记她的话。但另一个疑问又来了。
安然:你要休假,谁允许的?现在可以随便进出么,赵总的死不是还没解决么。
张菲菲看了我的疑虑,她脸颊还有一丝担忧。
张菲菲:我得到了那位总经理的许可,所以可以休假的。
我静静听着,她似乎不想再提赵总的死,用她的话说已经翻篇了。
另一边,在财务部王明明的办公室里,她一个人正欣赏着她脖子上的玉佩。
她以前可是很害怕红色的玉佩的,总觉得像血一样怪怪的。
如今却爱不释手的抚摸,她不断的抚摸这块玉佩,但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红。
这颜色真是有些瘆得慌了,玉佩中间位置,有点像一只眼睛,她却不害怕。
王副主任:呵呵,不错啊,越来越长大了。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玉佩看,一道光闪来,她却不自知。
忽然,她好像得到了什么机密情报似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王副主任:什么,有人在暗地里查我?
王明明的这番话,说的很奇怪,仿佛这番话不是她自己说的,是谁操控着她么。
她紧握着玉佩,而那块玉佩仍蠕动着,吸附着她的温度。
下午,和张菲菲简单聊了几句,我和她分别来到各自岗位。
我却无心工作,心里想的都是老爸说的话,王明明戴的玉佩竟然是邪物?
一个下午都是大太阳,阳光都照在办公桌上。办公楼里同事们都开始忙碌的敲代码。
我假装着工作,眼睛却看着周围。
此刻的我内心很忐忑,也想像张菲菲那样,可以休假回家一趟。
当然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因为今天不是周末。
就算是周末,估计也出不了门。现在的公司,已经乱了套,那些上司们还一直盯着我不放。
我的一个小动作,都会给我带来麻烦。
只能静静等待我那个有些本事,却很固执的父亲的来信了。
王副主任:不好好工作,脑袋想什么呢?
就在我想事情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我背后,我回头看。
安然:王副主任?你怎么来这。
王副主任: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我说要请你吃饭,今晚我有时间,就今晚吧!
我听后很吃惊,堂堂的财务部副主任,竟然要请我吃饭,我没听错吧。
而且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起来她曾经说请我吃饭的事。
她见我愣神了,便用力的拍了拍我也得肩膀。
我被她拍得有点疼,感觉力度像是男人的手掌,但还是强忍着疼痛。
安然:哦,好啊。
我看着她转身离去,她仍然还是像以前那样说话犀利,根本就没有变。
我坐下,想了半天都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请我吃饭,这不会是什么套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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