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透过猫眼一直看着门外的那位新娘子,她此刻仍然站在门口。
而我依然不敢动弹,很怕发出任何声响都会惊动她。
我仔细看着她的脸,果然与正常人不同,除了她的一边脸是蛇脸。
其他的地方和正常人都是一样,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很漂亮。
可此刻,她却盯着我的门看,似乎在想办法怎么进入我的家门。
安然:该死的,她到底是不是人呢?
我心里琢磨着,脑袋早已六神无主了,心脏也跳得加速起来。
我始终记着一句话,敌不动我不动。这话有点言重了,但此刻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忽然外面好像安静了,她没有再发出异样的声音。
安然:难道她走了么?
心里反复疑问着,我的双脚早就麻木了,最后只得一步一步悄无声息的回到卧室。
还将手机设置成静音,不得不说今天这场别开生面的接亲仪式,算是我一生难忘的!
不过,也不知是哪个邻居大着胆子走在小区路边,看他样子还不紧不慢的。
我的天,这傻乎乎的邻居手里拿着一袋垃圾,原来是出来倒垃圾啊,呵呵,真是胆大啊。
新娘子:呵呵,来客人了嘛!
是她!那个新娘子,她站在小区门口,看着胆大的邻居。
这时,她早已把白色婚纱换成了她自己喜欢的红色连衣裙。
安然:来客人?这是什么意思,这邻居就是住在小区里的,哪是她的什么客人。
惊慌之下,我猜想难道她想吃人?不不,这大白天的,这不可能。
一向相信科学的我,绝不相信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再那位邻居回到家,她仍然诡异的笑着,始终没有打算离开这里的意思。
可我却是不能等下去了,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搬到公司宿舍住!
这个决定,我从来不想有,只是因为这个怪异的新娘子的出现。
新娘子:喂!好的,母亲,我现在就回去。
呦,这新娘子是接到了谁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
看着她转身离去,终于离开了这个小区。
随着微微北风吹来,她的红色连衣裙随风飘起,真的好像是仙女一般美丽。
这个时候,小区里开始有几个胆大的邻居出来走动,当然,她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但我心里却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或许是我太害怕,第一次见到有蛇脸的人。
我喝了杯水,穿好外套,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匆匆离开了家,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刚到公司门口,就看到人来人往的走过,比起上午在小区的那一幕,真是天差地别。
张菲菲:嗨!安然,你不是感冒了么,怎么来公司了?
张菲菲笑着好奇问,还低头看了看我手里的行李箱,再我还没说话,又发出疑问。
张菲菲:你怎么还拿着行李箱?
安然:在家里睡觉很吵,总有邻居大声说话,所以我来公司住几天。
张菲菲会意地点点头,她心里还有疑问,但看我疲惫的神情,就没再问。
安然:对了,你的伞,我忘了拿给你。
张菲菲:哦,没关系,等以后吧。反正只是一把伞而已。
她笑了笑答,便去忙她的事了。
我拿着行李箱直接进了宿舍,也是好久没住在公司宿舍,所以我也是收拾了好久才搞定了。
不过今天是周末,我不需要上班,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下。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这里不比家里好,什么都要凑合。
脑海里总是回忆起那位新娘子,总感觉她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
不,不是感觉,应该是直觉!
咚咚咚!
又是这种敲门声,我现在一听到敲门声,心里总会害怕。
可惜房门没有猫眼,也无从得知是谁在敲门。
安然:谁?
我低声着询问,内心也充满了害怕,恐惧,怕一开门会是那位新娘子。
但我还是不敢开门,仍在思索。
张菲菲:喂,开门啊,安然!我是你菲菲姐啊。
安然:原来是她,吓死我了。
我拍着胸脯自言自语,哎,真是虚惊一场。
门开,她拿来了一袋又一袋的东西,将东西放在桌上,没好气的看我。
张菲菲:你搞什么啊,现在才开门,沉死我了!
张菲菲红着脸,冲着我叫嚷。
安然:对不起啊,菲菲姐,我因为……
的确,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解释,她是无神论者,自然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蛇脸的姑娘,诡异的举动?对她来说太慌妙了,所以我还是不说了吧。
她胆子也不大,听我说到蛇这个字,都要吓死了,呵呵。
张菲菲:安然,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看还发着烧吧。不在家里休息,还来公司住?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是有点发烫。
张菲菲皱着眉头看我,似乎觉得我这个决定是错的。
我叹了口气,没有跟她顶撞,始终我和她是同事。也不想因为无所谓的事与她吵吵闹闹。
安然:我真的没事,就是刚才感觉烧退了,但是不想来回走,所以先住公司吧!
她见我这么说,还想据理力争的劝我好好休息。毕竟我是这家公司的唯一女程序员。
安然:对了!你拿来的这些是什么?
我扯开话题,不想再和她说休息之类的话。
张菲菲:哦,有的是日用品,还有是一些吃的喝的。我想你至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张菲菲这人虽然很唠叨,但人还是挺不错的。
安然:可能住一个星期吧。
我说完话,对以后的事感到茫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之后,她叮嘱我好好休息,争取快点好起来,她便又去忙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叹后勤部真的真的忙碌么?
门还开着,突然一个人停下了脚步,他清了清嗓子。
方贺:安然,你今天怎么在公司?今天不是周末么。
一个微胖的男子,皱着眉头好奇的询问。
他是后勤部的主任,名叫方贺,也就是他常常使唤张菲菲,也是从心里看不起张菲菲。
安然:方主任,我就是觉得做公交车麻烦,我不想等车,所以想在公司宿舍住几晚的。
说要这话,我不知怎的,感到有一点心虚似的,脸颊也慢慢红了点。
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这家伙严肃起来,整个脸阴沉得厉害。
尤其是他那双小眼睛,虽然小,但看东西很精细。
你要是不让他知道什么,就算你隐藏得很小心翼翼,他都会有办法给你挖出来的!
方贺:是么,不会是觉得公交车上不干净吧?
他小声说着,眼睛带着些许狠劲,似乎他有信心套出你的话来。
我站在这儿,手不经意的抖了下,当然我会极力地掩饰,故作轻松地回了他的话。
安然:呵呵,方主任,你说什么呢,公交车上能有什么,放心,没事。
他会意的点点头,见没套出我的话,就哼了一声便走了。
说真的,对于这个后勤部的方主任,我也是听公司其他人说起,他向来神神叨叨的。
忽然,他停止了脚步,回过身走近我面前,轻蔑地笑了笑。
方贺:对了,这20路公交车上好像,多少有些不干净,你要当心啊!
说罢,他大步走得很快,慢慢的看不到他的背影,我才安心了。
我被他方才的举动吓到了,20路公交车不干净?他指的是什么呢。
是哪个熟悉的乘客,还是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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