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对不住!我替三弟给你赔个不是。”齐昶沅拱手。
齐烑烑只是看着他。
齐昶沅:“?”他不明白齐烑烑什么意思。
“主子脉象不稳,需少说话。”玄十解释。
齐昶沅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那小妹多多注意,告辞。”
齐烑烑点头回答。
***
齐昶沅:“三弟你刚刚太过放肆了。”
“不过实话实说。”
齐昶沅表面教训了齐鬖寒,实际他也达到了目的,他探清了齐烑烑的虚实。
与齐鲕鲤一样蠢笨,不过齐烑烑倒是有点脑子。
齐昶沅思考着。
***
“被所爱之人虐杀应当痛苦极了。”齐烑烑把玩着自己的簪子。
玄一点头以示尊敬。
齐烑烑把狐皮大氅套上。
“……”
如今要夺嫡了……
她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外面的槐树心里低估着。
如今局势,齐国的繁华不过是政斗的遮羞布。
“唉……”她想到这里时叹息。
“主子想?”玄十一问接下来的路。
“静观其变。”
齐烑烑现在还没有夺嫡的想法。
玄十一点头,“是。”
“吱……”齐烑烑床塌边的窗户发出声音。
玄十一警惕的望着那个方向。
“……”
屋内和屋外气氛僵持很久。
“su……”暗箭穿刺空气风声从齐烑烑耳边迅速穿过。
齐烑烑翻身顺势拿下弓箭。
她利落扯下旁边的箭羽,拔箭丶拉弓一气呵成。
“ci。”暗处传来中箭的声音。
“j……”两支箭羽从齐烑烑耳边穿过直奔此刻。
两箭同时发射,这是齐烑烑教给玄十一独有的技能。
二人飞上屋檐,由于箭射击的声音不大所以并未引起宫中侍卫和侍女的注意。
他们查看刺客的情况,齐烑烑射出的短箭正中刺客拉弓的右手手腕。
而玄十一的两支长箭则直接穿透刺客的两腿。
“想活吗?”玄十一问。
“干这个的还怕死?”刺客不畏威胁。
“我丢了父皇赏赐的簪子,这簪子是宫中的侍卫偷的,你说这个侍卫会不会是你?”齐烑烑拿着簪子挑弄的脖子,使他被迫往上仰。
这一番话无疑暗示着如果他不说齐烑烑完全可以找到他的家人或有联系的人。
“你没有易容也没有换脸。”齐烑烑站起身。
她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将簪子给刺客带上。
“所以你?”
“……”
玄十一注意到了刺客的小动作,掰着他的嘴。
“他嘴里没有毒药,咬舌也只会昏厥不会死亡,你好好想一想自己是否真是无毫无牵挂之人。”齐烑烑言语犀利。
玄十一虽然从小跟着齐烑烑但他仍不及齐烑烑的半分。
“我说……”刺客低头。
“看来是有牵挂之人?亲人?情人?”齐烑烑转换语态,仿佛刚才威胁人的另有其人。
“是齐麒佑,他派我来的。”刺客招了。
“你和情人只能活一个。”齐烑烑眼眸黑暗。
“……”刺客低头默认自己死亡。
“……”
“……”
***
“想问什么?”齐烑烑仿佛有读心术一样问玄十一。
“那个刺客的牵挂,您是怎么知道的?”
“刺客大多亡命之徒,他们无路可退,唯一的牵挂绝对不可能是亲人。”齐烑烑语气平淡仿佛在唠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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