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冰下的答案

沈清愫：什么意思?我们两个?

缘在自己的神殿用神识给沈清愫讲解，话语间半清半模让人琢磨不透。

缘：［祭坛。］

沈清愫明白缘是要他过去于是直接用法术穿过神殿的结界。

＊＊＊

“什么禁忌?”沈清愫望向祭坛中站着的缘神。

桂魄散发出皎白的月光使暮色不那么暗。

沈清愫朝他的神走过去。

祭坛周围的荧光仿佛有指引般围绕在他们二人之间。

缘是背身着他：“初我疑你是穿越之人。”

沈清愫：“穿越之人?”他疑心重复。

“初见穿越之人是我在凡间历情劫，那时期同我一样，可有自称穿越者的人说要攻略期，20年我便死，情节历，成神，期没有。”

沈清愫因为自己的经理所以很快有了大致的思绪：难道这个世界是一本书?或是一个世界观。

他想回忆自己在现代的事，才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十多年了。

缘：“穿越者我在成神后也找到过，可他们完成自己所谓的攻略任务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沈清愫记得现代一点点的事，但他发现自己在现代有关于自己身世的记忆什么也不记得，他叫什么?父母是谁?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清愫：“所以你知道也觉得我是穿越者?”

缘：“……”

缘是生性多疑的，因为她是神，只有掌控一切她才可以护世。

沈清愫：“不错我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原来我是谁我也不记得了，存在的越久另世界的记忆就会越淡。”

缘：“我原来也以为你是他们?”

“他们?”沈清愫不解他们都是穿越之人，可为什么缘会将他们分类。

缘转身直视他的眼睛，凝视他的迷茫。

“那些所谓的穿越者，完成他们的任务，让所谓的明君贤臣沉迷儿女情长，不顾国家危亡，百姓血留成河。”字字震撼但缘说出的语气是平静的。

沈清愫：大爱?小爱?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缘好像是……无情的，护世好像只是她的任务。

“……”

“我不明白情，我认为男权社会，女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祸国……但情一字本身就是迷。”缘在这一刻露出迷茫，这是她眼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神情。

她是一个自世界诞生之初就有自我意识的存在。

她的眼神是特别的，带着永远的清醒与冷漠。

“期原本是最有潜能成为神的。”缘的眼神里透露着无奈，毕竟长生但无同伴，唯一一个可以比肩的人也没有了能力，是谁都会感叹的孤独。

“现在是你，你继承了我的神髓，你有望成神……”缘的眼神里尽是忧郁。

沈清愫：“所以不是更好吗？双神，能撼动仙，妖，魔三界的事。”

缘：“未来的事谁有能把握……”

沈清愫看着指尖的微光，微微摩挲着手指：长生吗？无尽的孤寂罢了。

他们二人站在祭坛中央，与天道比肩的地方，相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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