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走后,桑酒愈练愈勇,动作极其流畅,一连几发都正中靶心,引得一旁帮忙递箭的仙侍捬操踊跃,连连夸赞。
“哇——”
“夫人好厉害啊!好厉害啊——”
这些夸赞,让桑酒的心情也连带着变好。
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想着要不休息一下,却见一旁的仙侍早早递过新的箭矢,那双眼眸里满是期待。
桑酒摸了摸脑袋,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她咬紧牙关,用力一拉手中的弦。
可惜,弓弦并未拉满时,箭矢先飞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这一箭脱靶了。
冥夜:“与箭矢齐平。”
柔和的声音响起,桑酒回头,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她定晴一看,发现正是去而又返的冥夜。
嗯?
他不是很忙的吗?
桑酒不明所以,可冥夜已然在她身前站稳。
冥夜:“手臂抬高,可以省些力气。”
桑酒“嗯?什么意思?”
冥夜:“你再张一次弓。”
桑酒眨眨眼,茫然地顺着他的话拉弓。
拉弓的手臂发酸,桑酒摇摇晃晃的,好一会儿都没领悟冥夜的意思。
一时间,桑酒与冥夜的距离近在咫尺,身后似有若无的热意,让她的耳尖微微泛红。
冥夜专注于正前方,似乎并未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几近为零。
桑酒呼吸一窒,连带着心跳都慢了一拍。
冥夜:“手臂抬高。”
冥夜的声音悠远绵长,分外清明,只是桑酒此刻无心于此,待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并未听清他的话。
桑酒“你说什么?”
冥夜转头,两人四目相对,炽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有些发痒。
桑酒呆愣地望着他,脑子想的确是——
原来她的冥夜,不止是那个战场厮杀的战神,而且还是她那容貌绝佳的夫君。
冥夜眼眸微动,立刻松开她,还不忘往旁边迈上一步,仿佛方才一切都未发生。
可若仔细看,便能发觉他那微微泛着红的耳尖。
冥夜:“没什么……”
冥夜:“我先走了。”
这次冥夜走的极快,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桑酒不解,微微抿唇。
走那么快做什么?
她又没说什么!
怎么还害羞了?
次日清晨,桑酒在门口发现了冥夜送她的弓箭,作为回报,她带着冥夜去看了流星。
夜色朦胧,天际划过几道流星。
桑酒“我在墨河的时候,常常往天上看,最美的星星都在这里。”
桑酒“不知你喜不喜欢。”
遥遥望去,细碎的星光宛若钻石,冥夜抬眸对此觉得新奇。
成日里他几乎每天都在练兵打仗,竟不知玉倾宫还有此等绝色,还记得在东海时,他也时常喜欢抬头望天,那遥远漫长的星河里,有他的向往。
如今真走到这种地步,他却倒是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惬意了。
冥夜勾唇,不由看向身旁的桑酒。
如此……倒也不错。
……
自那日后,两人关系愈演愈好。
神君营,灵台。
冥夜近几日准时离开的行为引起了稷泽的不解,若非冥夜身上没有其他力量波动,他都要怀疑这人被夺舍了。
他猫着腰,一脸八卦地盯着冥夜远去的身影。
稷泽:“不对劲,冥夜平日里不都恨不得整日都待在这神君营里吗?”
稷泽:“一年到头不是和咱们讨论修行之事,便是行兵之计,如今倒是知道往家里跑了。”
初凰:“结了婚的男人不都是如此吗?”
落寒“可是初凰,那可是冥夜!”
上清谁人不知,冥夜原来不过是东海的一条小蛟龙,不知攒了多少伤痕累累的战绩,才换来如今的战神之位。
他无亲无故,除了练兵打仗,落寒从未见过他对其他事物上心。
如今对那新夫人,倒是不一样。
落寒觉得有必要会会这位蚌族公主,她们家笨蛋战神可别是被骗了才好。
稷泽点头,表示认同。
稷泽:“不行。”
稷泽:“我倒要看看这个蚌精小娘子,到底是何等的如花似玉。”
稷泽:“能让冥夜这铁树都开了花。”
落寒“小稷泽,带我一个。”
两人一拍即合,搞得初凰有些莫名其妙。
初凰:“你们要做什么?”
稷泽:“好久没去玉倾宫了,走吧找冥夜讨杯茶喝。”
稷泽说完,急忙拉着初凰就往玉倾宫的方向去,落寒则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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