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捡了鳞片,心里自然高兴,一蹦一跳往回走,她脚上绑着铃铛,清脆的铃声伴着小曲,没一会儿便到了王宫。
桑佑:“阿酒!”
桑酒眼眸微变,赶忙把鳞片藏在身后。
桑酒“阿兄......”
桑佑:“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方才找不到你,父王担心得很。”
桑酒“阿兄,我才出来一小会儿。”
桑佑:“这几日你要乖乖待在家里,不许出门。”
自己这妹妹贪玩的很,不好好劝告他实在担忧。
桑佑:“外面神魔二军厮杀得厉害,等过了这段时间,阿兄带你出门透气。”
桑酒撇嘴,就是要趁着这时候出去的,要不然她上哪儿去看她的战神呢?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跟桑佑说。
她伸手在桑佑面前比划,一脸不满。
桑酒“阿兄,墨河就这么点大,我不出去,闷都闷死了。”
说着,桑酒还不忘拉着桑佑的袖子撒娇。
可惜,桑佑像是早料到她会如此,完全不吃她这套。
桑佑:“有父王和我天天陪着你,哪里能闷死你了?”
桑佑不顾她哭丧的脸,拉着她回了王宫。
两人回了王宫,桑佑还真看着她好些天,桑酒被迫坐在桑佑身旁,她单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画册。
不远处,蚌王正拿着一个小剪刀修剪花草。
蚌王:“外面这仗打了几日了,魔军还没跨过墨河吗?”
桑佑:“是啊父王,听闻这次是战神冥夜率兵苦战,死守墨河一线。”
桑佑:“到今日是第八日,寸步为遂。”
听到战神的名字,桑酒眼睛一亮,原来他叫冥夜,可真好听。
蚌王:“这个年轻人哪,我听说过。”
蚌王到底见多识广,他在桑酒身旁坐下,一副要讲故事的架势,桑酒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心里默默祈祷父王快些讲。
像是听到她心里的话,蚌王继续道,
蚌王:“他本来是东海的一条蛟龙,清心苦修多年,一朝拨擢战神,力抗魔军。”
蚌王:“同为水族,我们蚌族面上也有光啊!与有荣焉啊。”
原来蚌王是打着这个想法,看着小老头那得意的笑容,桑酒没忍住说了实话。
桑酒“爹爹,人家是东海蛟龙,咱们是河蚌,怎么与有荣焉了?”
桑酒“一把年纪了还要蹭人家便宜,害不害臊,羞不羞啊!”
桑酒说着还揪起蚌王白花花的胡子,也就是蚌王最宠爱她这个小公主,丝毫不恼,反倒是笑着拉开她的手。
蚌王:“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冥夜有仙髓,你也有仙髓对吧?”
蚌王:“可现在人家是战神,你呢,天天赖在爹爹、哥哥身边混日子。”
桑酒无奈撇嘴,爹爹又开始数落她了,扭头看向桑佑,对方也一脸无奈,对着她歪了歪头,表示无能为力。
于是,她只得乖乖听着。
蚌王:“我告诉你啊,现在外边很乱啊,正宜闭关修炼,你自己说,今日打坐打了几个时辰?”
这不一下就戳中她的痛点了吗?
今日,光顾着想冥夜了,虽说她也想与他并肩,可修行哪有那么容易啊。
但是,为了能离冥夜更进一步,桑酒还是觉得要努力。
于是她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打坐”便跑没影了。
她走后,蚌王语重心长地望着桑酒的背影。
蚌王:“你说这丫头最近是怎么了?神出鬼没的,在家里也是魂不守舍,你说她到底出去干什么去了?”
桑佑:“这几日外头不是在打仗吗?一个没看住啊,阿酒就出去看热闹了。”
蚌王:“看热闹?”
蚌王轻哼一声,显然不信。
就那小丫头的性子,单纯看热闹绝对不会是这个状态的。
蚌王:“依我看啊,她是去看打仗的人吧。”
果然知女莫若父,蚌王的话句句属实,她现在心心念念的,便是战神冥夜。
而她心心念念的冥夜,此刻刚刚清醒。
冥夜:“魔神临世不足三月,四洲三界已沦陷过半。”
冥夜:“正是战事相持的紧要关头,若有疏忽,一步退则步步退。”
冥夜:“天昊战神陨落前,将东洲托付给我来守护,我不能辜负他,墨河绝不能失手。”
说到底,冥夜不过是个刚上任的战神,他虽能力强,可毕竟寡不敌众。魔族来势汹汹,这些日子打下来,却见其数量不减反增。
此战颇为凶险。
天欢“冥夜哥哥。”
他身旁,坐着一位容貌昳丽的女子,眉目间带着少女的娇羞,她伸手抚上冥夜的手。
天欢“我父亲不仅将东洲托付给你了,也将我托付给你了呀~”
天欢“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该怎么办呢?”
对于天欢那明明白白的爱意,不知为何,冥夜心底并不甚喜欢。
他眉目微皱,不动声色地抽出手。
冥夜:“天欢,多谢你替我疗伤。”
冥夜:“我先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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